第八仙:王平川 好戏总在最后,高潮即为结局。我现在隆重地为大家推出八仙当中的最后一位仙人 - 王平川 ! (游到最后一名,还要说得这么的光彩照人,我也是醉了......)
王平川,53岁,四川省南充市人,兼新上海人。王平川,18岁到上海上大学,而后定居上海,凡35载矣。虽久居沪上,然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上海人民严谨、认真、细致、专业等优秀品质我一样也没有学会,在我的身上依然保持着四川人的性格特点:热情、豪迈、大气、不拘小节。 此次参加琼州海峡活动,纯属意外,正在中国西部雪山上冬泳的我接到了临时替补上场的通知,于是我便拎了一条游泳裤辗转从青藏高原来到了海口。
没有训练,没有食物,没有泳裤,没有见过导航员,也不知道终点在哪里...... 怀抱西瓜皮,漂到哪里算哪里。据说像我这样的奇葩怪人的横渡者在几十年的琼州海峡横渡史上是绝无仅有,之前从未出现过的。 回到上海之后,上海月亮湾冬泳队的一些队友批评我说,没有经过任何训练就直接跑去横渡海峡,这不是一种英雄行为,而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我听了之后,呵呵一笑,没有放在心上,我只能说,我的队友们对我了解还是不够。 其实,在横渡之前我就已经原谅了我自己,我对我自己说:“ 平川,你正在生病,正在拉肚子,游得过就游,游不过去就拉倒算数!”。 所以说,对我来说,我完全是来享受横渡过程的,我一丝一毫要挑战自我挑战大海的想法也没有。事实上,在90%的游程中我都是感到十分的轻松、愉快、自在,既不觉得苦也不觉得累。在过海沟时,水温突然降低了许多,一下子觉得好爽,于是我就故意慢吞吞地游,以便好好享受低水温给我带来的欢乐。 从未在大海中游泳的我并不了解大海真实的另一面,最后2公里的洋流把我折腾得死去活来,就在最后100米我与强劲的洋流还有迎面而来的北风做殊死搏斗时候,我依然不忘观察我的心脏和大脑是否正常?如果真的有什么风吹草动的话,我会立刻弃赛,绝对不会硬顶。 有人说,王平川未经任何训练就能游过海峡,这说明横渡琼州海峡难度不大。 此言谬矣,绝对不敢苟同,这种言论典型地属于“只看见贼吃肉,没看见贼挨打”。从表面上来看,我的确没有为琼州海峡做过什么专门的准备,但是不能因此说我就没有任何的训练。 我是一个天生为冬泳运动而生的人,我的冬泳量常常10倍于我的上海月亮湾冬泳队的队友。我经常在生命的禁区和死亡的边缘的范围内冬泳,我直接将冬天游泳当成了夏天游泳。超高强度的冬泳让我身体强壮意志坚定,同时也在提示着大家:我的身体素质很好,我的身体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耐受极端条件的强力冲击。 事实上,此次横渡海峡,除了我的白屁股被晒成了红屁股,以及登陆时我的光屁股被锋利的贝壳划得乱七八糟之外,横渡活动并没有给我的身体和精神带来任何的不适与伤害。
所以说,我能够游过琼州海峡,绝非偶然,虽然在最后的紧要关头,上帝帮我游了100米,但是如果没有前面我自己游过的30公里,最后的强劲的南风又有何用? 我这次全程裸泳游过了琼州海峡也给大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再次声明,我绝非主动追求“一脱成名”,这真的是我从小到大的一个坏习惯。事实上,“击水者”公司专门为我量体裁衣制作了一件连体泳衣,泳衣质量很好,严丝合缝,穿上也很舒服,但是泳衣却让我找不到那种一贯熟悉的“天人合一”的感觉,于是最后只能忍痛割爱了。 如果要问这次横渡琼州海峡给我留下印象最深的是什么?我觉得还是要算我在大浮球巨型渔网网口处死里逃生的事情。前两天,我的导航员发微信告诉我说:“你在大渔网那里真的是太危险了,当时的洋流速度是5米/秒!”。也就是说,我只有2 - 3秒的逃生机会,虽然从表面上看,我毫发无损,但是我清楚地知道,我面临的是极度危险。为了警示我逃离险境,导航员们以及我的助手徐玉祥老哥他们喊破了嗓子,后来他们全部失声了,真的非常感谢他们的救命之恩! 横渡琼州海峡的活动结束了,一切都恢复了平静,我的下一个目标就是2018年的横渡英吉利海峡。如果说横渡琼州海峡属于中国顶级挑战的话,那么横渡英吉利海峡无疑就是世界级的顶级挑战了。从今天开始,我一定会认真地学习自由泳,我会在一年之内成为一等一的业余游泳高手,我一定会努力而又细致地做好各项准备工作。加油,平川,你是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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