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求学路 不知是文化地革命,还是要革命文化,偏偏选择了停课闹革命,不再让学文化。倒霉的是我们,当时刚刚读完初中一年级,莫名其妙地停课了,后来工厂也停工了,一切让路给造反动派的反,此后想上学就难了。ffice ffice" /> 六年之后。“理工科大学还是要办的”,1972年开始有所松动,但自己的命运却掌握在别人的手里,要由工农兵推荐才能入学。 16岁下乡,当时已经有四年工龄,我有年龄的优势,同时自己付出多少,自己最清楚,相信工农兵群众和相信能够上学应该是统一的。 实践证明,我太幼稚了! 我也曾被推荐过,先是说我年龄小,今后还有机会,应该让年龄大的先上;后来说谁谁家庭困难,家里需要照顾,名额应该让给他;再后来,说你工作重要离不开;又说都上学走了,谁扎根边疆! 再看那些靠走后门和送礼上学的,我明白了!还是他不想让你上学,工作需要你,学校却需要别人! 推荐中的“猫腻”就更多了,简直是歪风邪气大展演,让你无可奈何。“个人服从组织”,“个人的事再大,也是小事”,还有那么多的紧箍咒! 直到即将恢复高考,却把下工作队的名额“让”给了我。错过一年再考吧,对不起,年龄大了,必须“社来社去”而且必须报考师范。虽然已经过了初试,但综合地考虑到面临的现实问题,我决定悬崖勒马! 终于时来运转。1983年,以优秀中青年领导干部的身份进了市级的工交干校。哲学、政治经济学、企业管理三门功课,我两门100分、一门99分,老师竟说不出那一分丢在了何处。那一年要不是原单位发现了不放,我差一点被调到该校当老师。 1983年电大第一年开设经济类专业,我复习了几天,考上了,但是这还不行,上级要求进领导班子必须先把高中文凭拿到手。我又脱产了八个月,高中毕业,电大已经读完一年了。 后来我又上了市委有关部门委托中国社科院研究生院定向培养我们的研究生课程班,结果说文凭有的单位不承认,需要去党校再交2400元学费,上几个月课,然后再由党校发一张正式的研究生文凭。这种为文凭而战,让我感到厌烦,我又一次选择放弃。 最后,在我的职业生涯中,还是输在了文凭上。 我们这一辈,让上学和文凭折腾得好苦!我主张“有文凭论不唯文凭论”,可谁听你的! 雇“枪手”取文凭,高薪聘请老师飞行上课的领导干部不是仍然很吃香吗?假文凭能够屡禁不止,不就是因为有些单位“认证不认人”吗?! 好了,今后好了。我们这批人,因为年龄原因渐渐退出历史舞台,关于文凭的官司没人打了。但反对形式主义、形而上学和现代迷信,诚实奉献与投机钻营者的战斗正未有穷期!
[此帖子已被 冰团战友 在 2008-3-11 16:17:08 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