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 ------沉痛悼念师父往生 傍晚时分,我在蒸笼里放两个白面包,一块番薯,一颗土豆,按下电钮,就去追剧了。鄙人茹素,每天如此,身心轻松清净,远离三高。我经常向人推荐素食,尤其是长辈,比如我的师父。上世纪九十年代,末学读了《史记》《资治通鉴》等,牢记其中“附骥之尾”“前人种树后人乘凉”等名言,弃教从政。我的师父徐以杰,县政协副主席,民革县委主委,就是我心目中的骐骥。末学同民革的缘份,始于1990年代。大学毕业回乡,执教青田中学,可谓如愿以偿。教师生涯充实繁忙,但末学还是感到缺少点什么,却不明白到底缺什么。直到有一天,同是民革党员的徐志纯先生(时任民革省委主委,副省长)和徐以杰先生(时任民革县委主委,县政协副主席)来校考察。末学平时在课余时间喜欢读一些史书,很早便知道民革与孙中山以及国民党血脉相连的渊源,在那个高喊“振兴中华”口号的年代,末学深知祖国统一对民族的腾飞之重大意义。民革深厚的历史底蕴令末学心有所戚——心中悄然播下了要为孙中山“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呼号所指引的事业尽一点绵薄之力的毫末愿力种子。零距离接触两位民革党员的徐家前辈。他们的人格魅力刹那间征服了末学。因为一个心灵高贵的人,举手投足间都会透露出优雅的品质;一个道德高贵的集体,会自然而然流露出和谐的温馨; “找到家了” “找到师父了” ——末学的民革因缘就此成熟结果了!师父对我视如己出,一手提携我一路青云,末学有诗为证: 上世纪末九一年,毕业温州师范院。 走上讲台弱冠年,高中国语课开讲。 有缘加盟民主党,民革县委专职干。 师父扶俺上马鞍,仕途快马又加鞭。 民革县委办副职,任民革县委委员。 任鹤城镇长助理,任镇一村指导员。 任监察局长助理,升监察局副局长。 升教育局副局长,升司法局副局长。 敝人德薄能亦鲜,感恩戴德党培养。 晚餐时间,打开蒸笼,甚至不用放调料,白面包、番薯、土豆,敝人吃得津津有味。敝人因病休养,在家学儒释道,习诗书画,本着“远离电子产品”的信条,晚餐后,末学优先铺开了笔墨纸砚准备书法临摹。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民革直属支部沈主委来电说“老徐前天走了!”“阿弥陀佛”敝人脱口而出!近年来,我每天都到师父的空间学习。师父的空间也是几乎每天更新。去年有一次,师父空间连续三天没有变化,我马上发短信问师父,师父回信说“去丽水住院刚回”。今年,师父空间更新慢了,但我依然天天上来学习,偶尔师父也回一句话的。没想到人生白驹过隙,万境如空,无常至速,我与师父转眼阴阳两隔。我郑重报告沈主委,将至诚祈祷七七四十九天,祈愿师父往生极乐。 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末学来生还是师父的徒弟! 民革党员:徐向阳敬上20200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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