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自己 1、喜阳光之温润,爱墙角之阴凉,于恶俗与清高间抱着奶瓶游走,装啥啥不像。 2、对文学评论抱有旷世热诚,在历史哲学等巨沟大壑前,也常伸出脚趾数节,以探风向温湿。然大多滞于把玩,未成气候,未悟大道。 3、对声色影像之物尤喜,并常有无知妄言见诸自家电脑。 4、身高170CM左右(偏左),于特长与特短之间,悔无法自拔。 5、对时下流行,敬而亲之,无隔岸观火之从容。近尤喜“超女”之张靓颖君。 6、厮混于网际5年有余,誓为超级无敌潜水艇,憋气冒泡也是字如珠玉,绝无过百字之帖,更无TJ之说,实为我中华网络之大幸也。 7、大学之际,人12同居一室,海内珍奇尽入。吾床虎踞东南一隅,夜见紫气贯于帐顶,久不弥散。消息不胫而走,日有赖吾床者竟以十数。无奈,每晚自唱《金刚经》N回,众人寐,唯吾独醒。05岁中,纳妻一名于沪。此后,忍耐功力更见精纯。
二、师承 混迹出版业界“名校”——“北刷”4年整,除对印刷原理一窍不通外,尽得出版高人真传,从上古羊皮手卷到裱糊的《期刊策划导论》,每夜无不研读至灯尽人亡。历4载,终掩卷而泣——怎么读着读着,这个产业就从朝阳变成夕阳了。 03年中,吾师摩罗遭诸神围攻,后游走四方,衣钵未有承者。
三、来路 接下来得说:我是做市场的。当然,这个世界上最NB的人和最SB的人都在做市场。区别在于有的人肢解了市场,而有的人却被市场给肢解了。好在N到S之间还有“O、P、Q、R”四种可能,我还是谦虚一点选O吧,李耳那老头好像说过:世界都是这玩艺变出来的。想想也对,有人拣了皮夹,有人丢了钱包,就这么在口袋里蹿来蹿去,实际上也就是个零。说归说,不还有那么一大票人在通往NB的路上撒丫子乱奔嘛。
四、事关阅读 当昆德拉跟杜拉斯在俊男美女的餐盘中张牙舞爪互掐的时候,春树已经坐在红酒杯沿上飙完了7遍《再活五百年》。有牛人说:阅读是人格的钙质。但像我这样本就如此坚挺的人,再去恶补“盖中盖”,无疑是想变成“望妻崖”。而自从偶像郑渊洁跟《南方周末》玩深沉后,这世界也就再没我能看懂的书了。我觉得,世界和我应该同时默哀3秒钟后互吐一口浓痰,然后转身绝尘而去,老死不相往来。
五、啊文学 关于文学这个巨大的问命题,我得花点时间从头说起。史传,作为校园大毒草的流浪歌手和诗人,当初素来都是春心荡漾者挤破门槛的热门行当。正当我这样的社会主义有志青年在文学与情书之间夜夜勤于躬行,天天龇牙咧嘴傻乐时,后现代浪潮千里奔袭神州大地,一时间世道突变,大旗频易。白衣飘飘已不再是浪漫的象征,而成为扶桑女鬼出场的招牌POSE;歌也不能再直截了当的唱,开始时兴饶舌,能把舌头卷成S状还不抽筋的就算高人;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周星星,已经颠着小碎步挺进北大礼堂;估计郭敬明离诺贝尔文学奖也不会太远了。净手挂靴该是一种选择吧?
六、那些花儿 某年月日。操场。系主任。一只手的大拇指插进胸前的衣袋,另一手挥向前方,随后我们就像一捆捆干柴被运往祖国各地。发热发光。这让我想起了1917年11月6日彼得堡群众广场上的列宁爷爷。N年后,那些花儿都如领导所愿,纷纷散落在天涯,不知是因为水土不服,还是肥力不足,大部分的花儿蔫完也没结出一个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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