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深情的歌 ——浅谈梦诺的一首诗《因为有了你——冬泳》 周国平 若是有人问我,你能写出这样的好诗吗?我的回答是能,也不能。我说能,是说我的文化素养可以复制出这样的诗的形式。不能,意思是,梦诺不是我,我也不是梦诺。既然这样,岂能写出一模一样的诗来? 从形式上讲,这首诗以拟人化的手法入手,可以说这是一个最基本的诗歌技巧,并不能引起很多读者的关注,包括我。但是,当一个婴儿先是呀呀呓语从朦胧到逐渐清晰地呼喊出一声“妈妈”,你就不得不爱意弥生。这个声音它直抵你的心灵,牵引着你走向你那曾经无数次的询问、无数次的召唤,仿佛接近又不能真实触摸的精神家园。它道出了我们对一个共同的精神家园的向往和爱,而这个家园,就是冬泳。从而引起了一种美学意义上的碰撞——共鸣,或者叫通感也亦无不可。 我不得不对这首诗来重新审视一番。大凡诗歌这样来起句,接下来就必是以一种常见的生活语言来展开叙说。你看不到激浪滔天的奇观,你只能细察微波荡漾的湖面上一些你生活中常见的事物:譬如一片荷叶,譬如一只蜻蜓,再譬如一尾游鱼等等。平常得再也不能平常的场景,你无须去思考,你更无须去哲学,因为你的眼里、心里、早已对这一切一往情深了,那就是你的生活,那就是你的爱。大道平常,大美简静。我们可以看出,梦诺她将她所热爱的冬泳当着是什么?是爱人,是知己,是一个节日,是一个约会。当一首诗里,弥漫着这样真挚的爱意,忠贞不渝的情怀,我认为这就够了。 其实,点评一首诗,应该像恋爱时约会的路程,越短越好。所以,在这篇文章结束的时候,让我们来共同唱起梦诺心里流出的歌: 你如灯光, 照亮了我失眠的长夜, 你像碳火, 温暖了我寒冷的冬季。 岁月带走了我的青春, 你却使朝气长久地留在我的心底; 生活磨蚀了我的纯真, 你又让朴实对我永不离弃。 2011年11越11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