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滩一幕(8)fficeffice" /> 提起这个人如果直叫周伯通就不是金庸先生的原意了。 他的座骑是匹吃电能的小马有着银色的皮毛,后蹄子喜欢往坑里面蹭。它每次驮来的东西都足够俩个人用。一张可以躺下两个人的大铺垫,除了游泳的全部行头外总还带有许多、仍然是足够两个人吃的香瓜,桃子,香蕉,也有过黄瓜、西红柿。他在吃它们之前总要掏出把明晃晃的利刃弄弄皮呀洗干净。他脱掉上装短裤,裸露部分除了手掌、脚掌心以外,浑身上下象是被棕榈油浸泡过的,结实的没有一丝半点松了劲的肉,圆鼓隆東的。葱头状的脑袋栽着三五撮杂五色毛发,无规则的耷拉着,横开两只圆孔露出的也是褚色的眼睛,相当拾称的鼻子嘴巴若不是额头上有三道皱纹只看体形充其量是位弱冠少年。但他已不小了,他从兜里摸出一钢质口哨烟斗般噙在嘴里冷不丁的“嘟…嘟!”喊出了一声五十年前的口令:“出工啦。”这一下五十年代后生的人不显陌生了,立刻会有人回应:“收队!”笑声又引响出阵阵哨音,一时间把个草坪变成了操场。有更多的人把自已的回忆也浓缩成口号趁着哨音的伴奏喧泄出来:“开工哟”,“下河啰”,“出发!”,“ 漂哟”,“前进…”五花八门。哨音成了指挥棒,几十号着泳装的男女也悠地变成只只鸭子,扑哧扑哧、摇摇摆摆地朝江边晃去。还有人领头哼着:我是公社小社员\我每天早晨赶着它们到池塘去……。 可这里毕竞不是池塘。在元月份的那场大雾里,如果有这哨音在起鸣,那两位仁兄你能听得见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