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清风徐来 于 2010-8-11 18:21 编辑 % P/ N8 o( C& Q0 H( `& K
8 f; l* \7 Z+ v ~* F4 [: q
7 [& }+ U9 s! f' `“横渡”对冬泳者来说如同一顿家餐。对我则是一场盛宴。
在我的盛宴中只享用过当时仅有百米来宽的“马驿水库”。然而,在8月8日这一天里我竞然也成功地横渡了漳河水库。在队里还不是最后一位起水者。得写点文字以示回忆。 在宏图飞机场出发地,当我报数到“57!”时,心里还在想“不行了就起来”:右边有潘队,左边有景老师,前有老郭后有老张。直到有人报“70”! 8点38分随着一声令下:“第二方队武汉江岸冬泳队下水”!我没了退路,跟着队伍一步一步、由浅及深,直到水把我浮游起来。 8 h1 T# _" |% G. j$ L. ^
漳河的水清得成为一片碧绿,天空的投影映射到水下如万千翠玉抖落在缎带上,灿烂却又软柔。只见得水中的老郭,脚底板自生生的一屈一伸,象头巨蛙在我前头晃动。景老师则怀抱着跟屁虫仅用脚蹼在打水前进。潘队每每抬头换气都是在望着我询问是否能行。我不敢怠慢。也不敢搭理他们。默默地吐纳呼吸想着要游下去。不料头前的老郭突然加力朝右前方奔去。我的前方不再有“十”字形的队伍。紧接着只见不停的有人从我的左右游过。明显地感到他们是在急速前进,哗哗的一拨接着一拨。泳帽有白也有黄,已不再是江岸队的红色。我迷失了跟进的目标。接着我便落队了。 3000米,三公里。走路的话,六千步,三十分钟。而现在肯定早都超过了。隔着水镜看着我的双手,皮纹都放大了。手不再是张皮膜包裹着的手背,表皮它们都活跃起来了。成了三角形的些片片,从手背延伸到手指,表面还有灰白色的带状物罩着随着水在蝶动。手皮下的筋脉也成了根根曲拐的管子,似乎可以看到里面的血都成了固体,且是灰白色的。此刻听到有人说;那个灰白色的就是副坝、目的地!是吗?我明明是对着它在游,可时常有人有队伍从我左边经过。是静水吗?我抓住跟屁虫倦起双腿感受了下,否!水从左向右在动!我得朝左边游,把前面的红旗方阵挂在右前。我游着,不多时便能看到副坝上观光的人群和游艇。一面写有“终点”的红旗。我横渡成功了。回头望去,三五成群的人陆续登陆。有位摄影者在冲着某人高叫“十点十九分!”而我则游了一小时又四十分钟啊。 回到岸上潘队说:“你没有打算游过去的,今天游过去了说明坚持的重要”。 “是的”我说:“如果没有这么人一起横渡,我也不可能游过去”。直到现在,我还是这样认为:是集体、是团队把我推过漳河的这三千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