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在火车站候车,偶遇一个颇为健谈的陌生候车人。信口由缰,天马行空,无所不涉其极。其中一段,听来颇有意味,不敢独吮,原样搬来,以供各位朋友茶余饭后得以消遣。fficeffice" /> 说的是,在黄海之滨有一个小城市,千百年来,勤劳的人们把这里建设成了一个物产丰饶,风光旖旎的海上明珠。小城的市中心,不过一个弹丸之地,但她却是整个城市的精华所在。她北边面对浩瀚的大海,南边就是绵延的群山。在群山的环抱之中这小城获得了无尽的安详。 在南山脚下,有一条从东山上飘下来的路,人们称之为环山路。在这环山路的西头,有一片绿树掩映,青砖红瓦的小楼群,这些别墅式的建筑就是市政府和市党委办公所在地。巍峨的南山从市政府的西边蜿蜒而下,在市中心向东一拐,就好像一个巨大的臂弯,深情的把市府给拥在怀中。在相人术士的眼中这里真是不可多得的风水宝地。这里的风水也的确是很灵验的,从这里走出去的领导,大多都成了高官。从这里下海的有识之士,也大多是经济改革和建设大潮的弄潮儿,都成了富甲一方的经济人。 可天有不测风云。不知何时,有个市府下属的部委就在市府东边大约五、六百米处,建起了一栋现代化的办公大楼。这大楼建得甚是诡异;大楼面南而建,正对着巍峨的南山,它伸展着双臂,好像一个内家功的操练者正在吸纳从南山上散发出来的精灵之气。这楼的造型也别具匠心,四方型的楼体参差错落,棱角分明。到了上半部这楼体就变成了椭圆形的玻璃幕墙,在玻璃幕墙的上方又单独建出了一个脑袋。在脑袋的两侧,各有一柄长剑直至苍穹。脑袋的两边各有一组长翅,远远的望去这头部就好像是一个远古时代的官帽。整个造型,从正面仔细端详,就好像禄星ffice:smarttags" />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文昌帝">文昌帝ersonName>君的画像。特别是夜里用聚光灯特意的照射,在楼顶的脑袋处就会有一个清晰的头戴乌纱帽的人像造影。 这大楼巍峨高耸,鹤立鸡群,从远处望去,又好像一艘刚刚浮出海面的二战时期的德军潜艇,那椭圆形的玻璃幕墙就是黝黑的舰桥。这海中怪物正虎视眈眈的注视着环山路上经过的每一个行人和路西头的那个风水宝地,其气势咄咄,让人不寒而栗。假如来到大楼西边的体育场内,你就会看到,那楼又好像从波峰里钻出的巨型战舰。它居高临下,扑面直压下来,它那种摧枯拉朽,泰山压顶的气势,一直压得人们透不过气来。那楼体上所有的直线和曲线都向西汇集成了尖峰。那从楼正面官帽上所看到的长翅,其实是两个硕大的长矛,那长矛有些像日本捕鲸船上的鱼炮,那鱼炮一直向西瞄准了市府和市委所在的那块风水宝地。仰望着大楼,总会有一种压抑而恐惧的感觉,这种感觉几欲让人落荒而逃。 其实党的干部都是人民的公仆,都是唯物主义者,本不该相信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要想官运长久,只要勤练为人民服务的基本功,当好人民的‘勤务员’,就可以被人民所认可。可是,说来也怪,只从那个诡异的大楼竣工以后,这个部门的领导的确高升了,而且升的很高。但那些从西边的那块风水宝地爬上去的高官,却先后落马。有的变成了骄奢淫逸的贪官,成了阶下囚;有的恶症缠身,不得安宁。看来这风水宝地的确被那个诡异的克星给破了,破成了一个埋葬贪官污吏的坟茔。 一时间,谣言四起,风声鹤唳。也不知是谁点破了这其中的奥秘,也不知是何时触痛了主管领导那脆弱的神经,只知道,一夜之间,在还没有选择好栖身的场所的时候,那些大人们就从仓皇的那块曾经的风水宝地上出逃了。他们逃得那么的心惊胆颤,那么的亡命,就好像草民们在体育场里所感受的那种感觉一样。他们终于落荒而逃了。由于是匆忙的出逃,又没有事前筑好那本应该豪华的楼堂馆所,所以他们把下属的一个区政府赶跑了,只好鸠占鹊巢。他们屈尊贵体,可怜地在那个狭小的空间里龟缩着。他们就像一只小船,一只在风雨交加的深夜里飘摇的小船,不知何时才能找到自己的归宿。 我们的温总理,也有自己的信仰,他也曾虔诚的拜谒。可是,他所信仰的是人民。他所拜谒的是为救灾而牺牲的电力工人,他所拜谒的是废墟下死难的灾民。他心里牵挂的只有人民,他心里承载的全是人民。可以想象,这样的领导,在那些牛鬼蛇神的面前,究竟会是谁怕谁!窃以为,只有这样的领导再多一些,多灾多难的中国才有希望。但愿所有的领导干部都能以温总理为楷模,心里多承载一些人民的利益,把我们的祖国建设的更加和谐,更加富强。 以上情节纯属虚构,如有雷同也属巧合,切莫对号入座。切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