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漂黄河桥北草坡村访艺兄

菊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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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香子

单漂黄河桥北草坡村访艺兄

5月17日是星期六，我一大早就收拾骑行用品上路了，今天我要单漂黄河桥北草坡村去看望我早年当知青时的好友—艺兄乔炯国夫妇。
30多年前，我们响应毛主席“知识青年到农村去。农村是一个广阔天地，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号召，下乡来到原阳县师寨乡黑龙潭大队，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在近六年的青春岁月里，给我留下了许多难忘的记忆。
炯国兄是当地的民间艺人，他的绘画艺术颇有名气，尤其是人物画，仕女图非常细腻，我常常去乔兄家，耳濡目染也爱上了国画，我的第一张素描和第一幅学画的折枝花卉还是在乔兄的启发引导下画成的，乔兄算我的启蒙老师了。
下乡的几年间，在文化生活十分贫乏的乡村，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业余时间我常去他家里玩，给我单调的生活增添了许多乐趣。乔兄在我没离开农村时就已经搬到另外一个村子，后来我返城工作，因而失去了联系。可能是年龄大了，似乎责任、亲情和友情显得更为重要，因而回忆成了我的快乐，友人自然也成了我的牵挂。我托人打听到他的下落后，就迫不及待的想去看望他们，因为我还没有骑过远途，所以就选择了骑行。我问清了地址，打听了线路，利用双休日就踏上了征途。
早上7时行人少，一路骑行速度还不慢，沿花园路向北，约两个小时，便到了黄河大桥。当我上了引桥时被守桥士兵拦下了，因为桥上不准自行车通行．我说：“那该怎么办呢？”守桥士兵说：“那你乘坐机动车过桥吧。” 我拦了一辆，可人家说我的蝴蝶车把是圆的，挂不上，没有办法。守桥士兵说：“那你过去吧，桥上小心点，注意安全.”我向士兵道了谢就上桥了。桥上一辆辆汽车呼啸而过，速度很快，我理解了守桥士兵的责任和叮嘱。
黄河大桥如一条巨龙，横跨黄河之上。在和蔼春风的吹拂下我骑行在桥上，极目远眺，桥下滚滚的黄河水，远处水天相接，黄河两岸河滩上一望无际绿油油的麦田，有些早熟的地块发了黄，黄绿相间，还有垄沟上种植的一排排白杨树，犹如一幅美丽的油画。此时心中顿生无限感叹，自豪感油然而生。一是为祖国的大建设而自豪，赞叹建桥工人的伟大， “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如果没有这座桥就算对面望得见也过不去。二是为自己的单车独骑而自豪。我多次从桥上过但都是坐车，这次是骑着自行车心情大不一样，有种居高临下的威风和自信。10公里长的黄河大桥，我用了20多分钟便通过了。
到了桥北我给乔兄家里打电话，又买了些看望乔兄夫妇的礼品，就坐在早餐摊，边吃边等来接我的人。半个多小时后，艺兄和他大儿子松旺骑摩托接我来了。30多年后的一握，心情好激动，友情不言而喻，友情是不附加任何功利的感情，友情是纯如白开水的洁净。30多年前10多岁的松旺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父亲，松旺说：“姑姑，当时你们知青在我村时，你是教师，又是团支部书记，我是非常崇拜你的，多少年来你一直是我的偶像。”是啊，一晃几十年过去了，那时的青春风采如今已经不在。
到了义兄家里，一座两层小楼的建筑，一个不太大的院子，整洁美观，楼前路两边种植着两棵伞状国槐，这是一般农村家庭不多见的，满院的鲜花，有蝴蝶兰，月季、牡丹、菊花、郁金香，尤其靠墙一隅种植的一片翠竹，马上使人联想起郑板桥“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的诗句，昭示着院落主人一定是个有品位的人。
炯国兄不但带出了四个画画的儿子，还带出了一帮乡邻徒弟。现在最有成就的是二儿子乔松盛，艺名枕石，中国国画院副院长，当年为了生计，他自幼随父亲四处作画，深得父亲真传，传统功力深厚，加上悟性极高，而今他的国画山水造诣深厚。 大儿子松旺当时是家里的主要劳力，和母亲共同承担了家里农田的劳作，不过后来他喝其它的两个弟弟也继承了父亲的家传，并且都画的不错。
嫂子是一位非常勤劳、非常善良、非常漂亮的农村妇女，现在仍然风韵犹存，我们很投缘。她自嫁到乔家就任劳任怨自觉地担起了全部家务和地里活计，全力支持在绘画上的丈夫，我开玩笑地说大哥的成就至少有嫂子的一半功劳啊，炯国兄说那是自然。炯国兄虽无闪光的文凭，也无高深的学历，但他几十年来，在国画艺术上的不懈探索，尤其在人物画和山水画方面的成就令人赞叹。
炯国兄对雕塑也很有研究和创作，他年轻时就为砖瓦窑捏制一些农村盖房用的房脊上的“寿”和瓦，很受农民好评。他还有一双发现美的眼睛，这次他送给我一个笔架，是一个根雕，看着既像一只凤凰又像一只恐龙，是紫藤花木的根须经他一双巧手的再造而成，小巧而实用，可以挂上五只毛笔呢。
几十年来他对艺术孜孜以求，触类旁通。对美玉饰品的也很偏好，他让我看了他收藏的几个饰品，有和田玉雕制的的“猴王献寿”和“蝉”。关于蝉还有很好的寓意呢，经艺兄解读，蝉有着“一鸣惊人”和“腰缠万贯”的寓意。炯国兄说：“黄金富贵，玉保平安”，他还讲了一个玉保平安的故事。他让我观赏之后坚持让我选一个喜欢的玉饰送给我。我选了一个冰清玉洁般的“仙人献寿”的玉坠，不透明却很水灵，我很喜欢。
这一次草坡之行，我见到了几十年前的好友，了却了几十年的思念，看到了农村的变化，同时也锻炼了我的骑行。

快乐泳者

荥阳老龙王

你这一趟去的值呀

水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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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川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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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雅

       三十年过去、弹指一挥间、

       见故友心切、流连忘返路、

       激情燃烧月、岁月留痕忆、

       今日再相逢、相聚欢乐泪、

       互诉离别事、不觉白了头、

       依依惜别友、不知何时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