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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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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19 11:3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
2009/09/04 16:56:48 来源:南方日报
陈毅元帅纹枰对坐,从容谈兵。北京画院画家王为政绘
韶关梅岭,1936年陈毅元帅曾在此赋诗《梅岭三章》。资料图片
陈昊苏沿袭了父亲的志向与爱好,至今笔耕不辍。赵佳月摄
陈昊苏祝贺本报六十周年。
广东韶关南雄梅关古驿道,粤赣交界之巅。
《梅岭三章》诗碑与梅关碑林连成一片。当年藏在陈毅棉衣底的“绝笔”诗,如今成为此地一道人文风景。
仲夏的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大院,绿荫斑驳,蝉鸣声声。
“后死诸君多努力,捷报飞来当纸钱……”67岁的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会长陈昊苏吟咏起父亲当年的诗句《梅岭三章》。这首无数次从他唇齿间流淌的诗,是父亲众多诗篇中,他最喜欢的一首。
此刻诗歌的韵律与窗外蝉声正应和。老花镜架在他的额头上,仿佛是不服老之将至,只在要看文件时,他才将其取至鼻梁处。身后,一幅大字画上书:“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几个遒劲有力的大字衬托着他。从对外友好工作,到诗词研究,陈昊苏沿袭了父亲的志向与爱好,至今笔耕不辍。
元帅本色是诗人
陈毅将军前半生戎马行走,无数次艰险之际他却能豪迈吟诗,显出革命者的特有浪漫。1949年4月底,陈毅从浦口渡过长江,豪气难挡,再度吟起了诗篇:“旌旗南指大江边,不尽洪流涌上天。直下金陵澄六合,万方争颂换人间。”
1972年,陈毅去世后,重病中的妻子张茜用不到一年的时间编辑了一部《陈毅诗词选集》,其中收入陈毅一百多篇诗词,涵盖了从红军时期创建井冈山革命根据地起的作品。张茜亲自为诗集写下了序言,并把诗集托人寄给毛泽东和周恩来,提出希望能公开出版。但一直没有得到答复。
1974年1月,张茜整理的《陈毅诗词选集》,用油印的方式问世,但是两个月后,张茜便撒手西归,最终没有看到这本诗集的正式出版。粉碎“四人帮”后,陈昊苏完成了母亲未尽的工作。
“我们用了半年的时间,在我母亲编辑的基础上,稍微地作了些改动。”1977年5月,横跨四年,凝聚着张茜、陈昊苏两代人心血的《陈毅诗词选集》由人民出版社公开出版。循着一首首诗词,这位铁血将帅的人生轨迹历历在目。
1940年,为了将大江南北的抗日根据地连成一片,陈毅将军率领新四军北上。蒋介石得知消息后,令国民党江苏省主席韩德勒集中10倍于新四军的兵力,企图在苏北境内全歼陈毅的部队。著名的黄桥战役由此打响。
正当前线决战时,敌方配合八十九军作战的保安四旅一部百余人,在战场上溃退下来,不辨方向,一直冲到距陈毅指挥部200米处,而陈毅所率兵力全军出击,总部已无保卫部队。得到“好消息”的国民党八十九军军长李守维,叫嚣要“活捉陈毅”。
在此危急关头,陈毅一面从容自若地组织机关工勤人员迎击敌军,一面命令其新婚妻子张茜,把所有文件立即烧掉,以防落入敌军手中。做机要秘书的张茜,一边烧文件一边看文件的内容。当看到《梅岭三章》诗稿时,张茜犹豫了。陈毅在南方三年游击战的烽火岁月让她浮想联翩,她深谙陈毅一生与诗歌结下不解之缘,于心不忍,便问:“老总,诗稿也要烧掉吗?”陈毅说:“统统烧掉。”
张茜对《梅岭三章》爱不释手,又问:“老总,我替您保存诗稿吧?”陈毅不作声了。《梅岭三章》就这样被张茜“救”了下来。由于陈毅、粟裕反复谋划,部署周密,相机反击,结果,新四军以五千人战胜了敌人三万兵,创造了军史上的一个奇迹。
被誉为“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的孟良崮战役,是陈毅指挥的杰出战役之一,其在诗中描述这场战役:“信号飞飞星乱眼,照明处处火如潮。刀丛扑去争山顶,血雨飘来湿战袍。喜见贼师精锐尽,我军个个是英豪。”
孟良崮一役,不仅歼敌3万,国民党军整编74师师长张灵甫也在战争中阵亡。事后,毛泽东曾说:“这场战役的胜利,有两个人没想到,一个是蒋介石,另一个就是我毛泽东!”
1948年10月,辽阔中原上寒意初降,这个月的最后一天,毛泽东连夜发急电,指令陈毅、邓小平统一指挥淮海战役。该月中旬某日,已经部署完攻打宿县,陈毅兴致勃勃地朗诵起明世宗的《送毛伯温》,他将四位纵队司令员送出作战室时,摸摸正要离开的同志腰间的枪柄,大声吟咏道:“大将南征胆气豪,腰横秋水雁翎刀。内吹鼍鼓山河动,电闪旌旗日月高。天上麒麟原有种,穴中蝼蚁岂能逃。太平待诏归来日,我与先生解战袍。”
翌年仲春时节,冰消雪化。陈毅回到华东,开始准备渡江战役。这一年的4月1日,陈毅签发《入城三大公约十项守则》。这个月底,陈毅从浦口渡过长江,豪气难挡,再度吟起了诗篇:“旌旗南指大江边,不尽洪流涌上天。直下金陵澄六合,万方争颂换人间。”
元帅诗才让一代诗人郭沫若颇为感佩,他曾赋诗赠陈毅:“一柱南天百战身,将军本色是诗人。”
为慈父的上海第一任市长
渡江战役前,7岁的陈昊苏给父亲写了封信,“把上海打开,派汽车接我们去”。1949年夏,带着儿子托付,陈毅胜利指挥上海战役,“把上海打开”,随后一家人在上海团圆。上海岁月,被陈毅认为是“一生中最愉快的时刻”……
1949年4月,陈毅正在前线指挥渡江战役,7岁的陈昊苏在济南给父亲写了封信:“爸爸,我在济南读书了,你把上海打开,派汽车接我们去,我昨天听说南京解放,你的信我们收到了,我把它贴在了墙上,人家都笑你。”写惯了公文的陈毅,写的家书也成了公文,小昊苏在信中向父亲提出了“意见”。
1949年夏,陈毅胜利指挥上海战役,“把上海打开”,妻子张茜带着陈昊苏等三个孩子从山东解放区到了上海。此次进上海,被陈毅认为是“一生中最愉快的时刻”。在那段时间里,他的目光遍及上海各个角落,“好像全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自学生时代起,陈毅一生三进上海:1919年,他从成都到上海,自上海赴法勤工俭学;10年后,于1929年由闽西进入上海,出席中央军事会议;20年后的1949年,指挥千军万马解放上海。
接管上海的当晚,陈毅在三井花园召集军事、政务、财经、文教4个接管单位的领导开会。几句开场白后,他特意对时任文教接管委员会副主任的夏衍说:“明天起,就要开始接管,要注意‘先接后管’,文教的对象大部分是知识分子、专家教授,所以情况不摸清楚不要乱管,先让他们安心,然后跟他们谈心,千万不要居高临下。”
接管上海后的陈毅一度是国民党特务暗杀的主要目标。上海军管会收到一封恐吓信,信中装有两颗子弹。工作人员拿到陈毅面前的时候,陈毅诙谐地说:“淮海大战飞机大炮都不怕,千军万马都过来了,还怕你两颗花生米?”随之把信丢进废纸篓,依然奔走于上海大街小巷。
记者:新中国成立后在上海那段时间,陈老总担任上海市长。那段时间您对您父亲的印象是什么?
陈昊苏:就是忙,经常不在家,看不见他。他那时是上海市长,华东军区司令员,很多公务要处理。
记者:作为父亲,他要求严格吗?
陈昊苏:对我们他很慈祥,倒是母亲要严格得多。我们挺害怕她的,在她面前不敢太随便,但是只要父亲在,我们就放松了,没什么顾忌了。如果成绩考不好,回家见到父亲也不害怕,因为他不会问。有一年一家人到广东休假,母亲让小鲁写游记,小鲁不想写,把母亲惹急了,父亲反倒劝母亲:“慢慢讲,不要着急咯,他还是孩子嘛!”母亲于是怪父亲太宠爱。父母一争吵,小鲁便受了触动,当晚就通宵把游记作文写了出来。
为“人生向导”的外交部长
1958年,陈昊苏即将高中毕业,面临人生选择。已当上外交部长的陈毅了解儿子志向后说:“现在是新中国的时代了,正在下决心解决发展科学技术推动经济建设的问题。你如选择学习工科就能够为国家作出最大的贡献。”
1928年井冈山会师后,陈毅和毛泽东在一次闲谈间说:“将来革命成功了,你让我去当外交部长吧?”毛泽东笑答:“行,今天就一言为定了!”
当年的一句戏言,30年后成为现实。1958年,陈毅继周恩来之后任新中国的外交部部长,此时他已经57岁。后又兼任国务院外事办公室主任。此时的陈昊苏已经17岁,就读于北京四中,面临着人生的选择。陈毅在北京四中作了一场关于人生理想选择的讲座之后,也开始了解儿子的志向。1959年夏天,陈昊苏进入北京外国语学院学习俄语。这一年,父子俩就择业问题进行了一次对话。
1960年,中国的社会主义事业面对严重困难,这一年年底,陈毅写下了名篇《冬夜杂咏·青松》:“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这既是对中国人民英雄品格的歌颂,也是对他自己人生态度的写照。
新中国建立后相当一段时期,中日两国关系未恢复正常化,政府间交往中断,民间交流也在艰难中推进,担任外交部长的陈毅抓住机会提出中日两国围棋界进行交流的设想,拉开了中日“围棋外交”的序幕。
在陈毅去世后,柬埔寨国家元首西哈努克亲王回忆当年其母亲离世,恰逢周恩来总理和陈毅副总理访问柬埔寨,当时两位中国领导人穿上了柬民族服装参加了国丧活动,表示出对柬民族的尊重与友好,令他终生难忘。
或许是为了延续父亲的事业,陈昊苏如今也致力于推进中外友好的事业,尤其在对日友好工作中做了大量工作。然而,谁能知道,起初的陈昊苏所从事的是无线电工程。
记者:您学俄语,选择留苏学习理工科,是受父亲的影响吗?
陈昊苏:那年父亲在家中找我单独谈话,因为我高中即将毕业,面临报考大学怎样选择专业的问题。他先问了我的想法。我说还拿不定主意。
我平时比较感兴趣的是文科。父亲的见解却相反,他说:“现在是新中国的时代了,政治方面的问题已经基本解决,正在下决心解决发展科学技术推动经济建设的问题。你如选择学习工科就能够为国家作出最大的贡献。”
他这一席话讲完了,我的主意也就打定了:报考工科,将来做祖国最需要的科学技术干部。1959年9月,我因高考成绩优秀被保送到北京外国语学院留苏预备部,准备学一年俄语,然后去苏联的工科大学深造。
记者:但是此后您并没有能去成苏联,这中间又是什么原因?
陈昊苏:1960年夏,中苏友谊发生裂痕,开始了意识形态论战并且波及两国关系,苏联单方面撤回帮助中国建设的专家,原来答应接纳的中国留学生人数也大幅度压缩。我们这批学生是否还要按原定计划如数出国学习的问题被提了出来。
当时父亲兼任外交部长,深知中苏关系出现问题的严重性,在这种情况下还把自己的孩子送去苏联留学,他觉得是不妥的。但是他也要顾及我已经逐渐成年,有关自己的生活道路应该由自己去选择,所以他没有对我谈起这方面的的事情。但我却从学校进行的各种政治教育中多少知道了一点中苏关系发生波折的情况,直觉认为必须把国家利益放在第一位。
尽管我当时俄语学习成绩不错,也渴望到异国的天地去经受一番历练,但我不愿意因为自己的行为给父亲造成困难,所以向党组织表示听从分配,出国或不出国都请组织决定。最后的结果是我和相当一部分同学没有赴苏联留学,我转到中国科学技术大学无线电系学习。父亲后来提到这件事,对我做出带有牺牲精神的选择表示满意。
过了很久以后,我于1990年在对外友协工作时第一次应邀访问苏联,这比我原来可能的赴苏之旅整整推迟了三十年。我为中苏关系历尽艰难曲折终于恢复正常而感到庆幸,并不为自己的“迟到”而觉得遗憾。
记者:那时候全国都掀起科学热潮,所以您也从事了科学研究工作?
陈昊苏:1965年9月,我从大学毕业,被分配到七机部二院二十三所工作。对我终于完成了工科学业并开始进入工作岗位报效国家,父亲表示很满意,他和我谈过一次话,主要是讲从事科研工作的重要意义。
他在1964年1月陪同周总理访问北非国家时,曾经参观过一家现代化的炼油厂,那里采用的是法国技术,全厂只有九百个工人,而与之生产规模大体相同的我们国家的炼油厂却需要一万名工人。父亲认为由这个例子可以看出我国的科学技术与工业水平与外国存在着很大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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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19 11:41 | 只看该作者
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  (续)  
“文革”中父子三次严肃谈话
“文革”风暴席卷全国后,政治上“靠边站”的陈毅,与已参加工作的陈昊苏曾有过三次郑重的谈话。弥留之际,陈毅叮嘱陈昊苏:“如果你能转到政治工作岗位,只要踏踏实实埋头苦干,将来总有一天能够发挥一点作用。希望你努力吧!”
1966年“文革”一开始,陈毅便被认为是“很不理解,很不认真,很不得力”的领导人。“他确实不明白有什么必要进行这样一场‘全面内战’。”“文革”风暴席卷全国,大批干部受到冲击。他公开对这种过火的斗争方式提出质疑。
当年下半年,面临红卫兵组织的多次批斗会。陈毅不改直言率真的性格,在一些会上公开反驳,曾发表了大胆的演讲称:“我很坚定,我准备惨遭不测,准备人家把我整死,我不怕!”此后这篇演讲被收集起来,命名为《我这个外交部长》,成为其对“文革”看法的核心材料。
政治上“靠边站”的陈毅,在这段时间里,与已参加工作的陈昊苏曾有过三次郑重的谈话。
第一次是1967年8月,正是批判所谓“二月逆流”的高潮,陈毅全家都笼罩在非常压抑的沉闷空气之中。他告诉陈昊苏:“这次我犯了严重的错误,可能对你们兄妹的政治前途产生非常不利的影响,我的心情很沉重。不过我也要告诉你们,作为一个共产党员,在党的会议上讲出自己的意见而受到批判,我并不感到后悔。直到目前为止,你们兄妹在事业的发展上都是比较顺利的,但今后要准备独立奋斗了,不要再指望我还能给你们提供什么帮助。”
如此严肃的交谈,使得陈昊苏有“大难临头的感觉”。陈毅告诫陈昊苏:“经过这场事件,我自己对从事政治斗争已经感到灰心,今后你们还是努力做好科学技术工作,再也不要去搞什么政治了。”
1969年8月,全国局势渐趋稳定,但新的斗争风暴已在酝酿中。此时的陈毅已退出中央政治局,“基本上处在闲散的位置上。”陈昊苏则按照上级指示,下放到部队劳动锻炼,预定在该月赴南京军区某部当学员。
“临别时父亲对我进行了鼓励,希望到部队以后要好好干。他说:‘南京军区有许多干部都是我的老部下,不过你这次去不要找他们,要完全依靠自己埋头苦干,努力奋斗,赢得周围同志们的信任。要相信老百姓和广大指战员是会善待你的。他们当然也不会给你什么特殊的待遇,但是只要你好好干,他们是会欢迎的。’”这番鼓励,让陈昊苏在逆境中没有悲观。
1971年8月,经过两年劳动锻炼,陈昊苏回到北京,依然留在七机部工作。“但我的心情和刚刚参加工作时大不相同了。连续五年不搞业务工作,自己感到不能适应,而对于文科的爱好又使我燃起新的向往。恰在此时二院二十三所的领导想把我调到所政工组工作,这也就意味着要我改行从事政治工作。想起父亲这几年一直对我讲过的话,我又一次拿不定主意了。”
于是陈昊苏专程去北戴河探访当时正在那里休养的父亲。陈毅提及四年前曾表示对政治斗争的灰心,属于一种愤懑情绪的流露,而且也是想帮助家人摆脱困境。现在已经从党的高级领导岗位退下来了,估计今后不会再被卷入政治斗争的漩涡中了。
“我过去一直以为新中国的政治制度问题已经解决了,可是经过了文化革命,又经过九届二中全会,起码我们已经看出实际上并没有完全解决。要想发展经济,搞好科学技术事业,在政治上必须创造比较良好的环境,现在这种状况,无论如何说不上是良好的。我已经老了,无力对国家的发展前进再做什么事情了。如果你能转到政治工作岗位,只要踏踏实实埋头苦干,将来总有一天能够发挥一点作用。希望你努力吧!”
说这些话的陈毅已经因肠癌动过切除手术,“全家人都希望他能因祸得福,从此摆脱政治风云的袭扰而颐养天年”。
就在这次谈话之后不到一个月,“九一三”事件发生了。这年11月,陈毅的病情恶化,12月初做了第二次手术后终告不治。此后不久,妻子张茜发现患了与其一样的绝症,两年以后也一病不起,告别人世。
(实习生黄慧莹、袁喆对本文亦有贡献)
(本文部分内容参考《陈毅传》,特此鸣谢)
■记者手记
大墨镜后的执著
上海,十里南京路尽头。青铜浇注的新中国第一任上海市长陈毅塑像坐北朝南,俯瞰着今日广场上匆忙的人群。60年前,当这位诗人将领进入上海时,老上海弥漫在一片莺歌燕舞中茫然不知去向;物换星移,如今这里高楼林立,黄浦江水依然滚滚向前,只是在它之上已经是一座繁华的国际大都市。
广东韶关,梅关古道。雪压青松的坚韧时节里,《梅岭三章》碑帖,镌刻的那一段“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将帅人生,如同满山梅花灿然盛放,留给后人的是视死如归的勇将气概。
“要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他留给后世的诗歌如同其当年打下的众多战役,让后人一再品咂。而他直言率真的个性,如他的大墨镜一样,几乎成为一个符号被记忆。
今日的外交舞台上,中国的话语引起全世界关注,没有人敢于忽视了,人们还记得当年墨镜后那双坚毅的眼神,留下了无数传说。
■本报记者赵佳月发自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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