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样理解冬泳和“冬藏”的
泰安市冬泳协会会长主任医师马玉柏 山东省泰安市冬泳协会 山东省泰安市 271000 通信地址：山东省泰安市虎山东路共建巷2号 邮政编码：271000 联系电话：0538—8588928 、15053814542 我是这样理解冬泳与“冬藏”的 摘要：冬泳健身运动从它传播的那天起就始终面对着各种传统观念与习惯的挑战，遭到社会与家庭内部亲友种种冷语与否定。如当前的冬泳违逆传统的“冬藏”理论，冬泳能引发一些病症和人身伤亡等等。受此影响致使部分泳友放弃了多年的冬泳健身运动，使多年冬泳健身形成的好的健身效应遭到了削弱，而导致旧病复发。其造成误区的原因和后果直接给冬泳健身运动带来了一定的负面影响，我认为我们有责任来帮助这些泳友走出这个误区。现在我们站在中西医结合的角度上来浅谈一下要科学的继承古人养生经验和传统，从传统和现实的冬泳健身效应看冬泳健身运动是不违逆古人“冬藏”的养生要则的。冬泳是在科学指导下的健身运动，以适应冷刺激(应激)所进行的锻炼，以冷疗法作为医疗体育来促进人体健康和疾病康复所起的作用已被冬泳人勇敢的实践和医学界及体育界专家与学者科研成果所证实。因此，那种食古不化照抄照搬古人的“冬藏”要则的做法是不可取的。 关键词：冬泳健身运动 古人的“冬藏”理论 冷应激 免疫功能 科学冬泳 健身效应 科学继承 正文： 为了方便泳友们理解古人“冬藏”的养生要则，我认为有必要简述下古人四季养生的要则，但四季养生是有密切联系的，不理解春、夏、秋的养生要则而单独的讲“冬藏”就成了无源之水。 一.简述古人四季养生要则 1. 四气调神大论 《四时调神大论》《黄帝内经》的第二篇文章，文章注重的是“气”和“神”的问题，这二者所依准的是《内经》。养生原则就是因天之序顺应四时，顺应东南西北，顺应春生、夏长、秋收、冬藏的原则：“春季要舒畅情志，切忌情志沉闷忧郁；夏季心情应平静、淡泊；秋季应顺养收气，宜乐观；冬季应顺养藏之气，含蓄宁静。”《内经》里黄帝问其老师岐伯到底什么是气？岐伯告诉黄帝：气，是指跟四季相关的气，气是‘五日谓之候，三候谓之气六气谓之时，四时谓之岁’，并非呼吸之气。古人讲的气是指节气，就是一年的二十四节气。人必须顺应节气的变化去养生：如春天养生发之气，夏天养生长之气，秋天养收敛之气，冬天养闭藏之气。 2.春季怎样养生 春三月此谓发陈，天地俱生，万物以荣，夜卧早起，广步于庭，披发缓外，以使志生，生而勿杀，预而勿夺，赏而勿罚，此春气之应，养生之道也，逆之则伤肝。夏为寒变，奉长着少。 春三月是指立春、雨水、惊蛰、春分、清明、谷雨六个节气。谓之发陈，推陈出新；是生命萌发的时令。天地自然都富有生气，万物显得欣欣向荣。此时人应早些睡眠，早些起身，披散头发，松解衣带，使形体舒缓；放宽步子，在庭院中漫步，使精神愉快，胸怀开畅，保持万物生机。不要滥刑杀伐，多施予，少敛夺，多奖励，少惩罚，这是适应春季时令保养生发之气的方法。如违逆了春季的生发之气，就会损伤肝气，这就使提供给夏季的夏长之气的条件不足了，致使人会发生寒性的病变。 3.夏季如何养长 夏三月此谓蕃秀，天地气交，万物华实，夜卧早起，无厌于日。使志无怒，使华成秀，使气得泄。若所爱在外，此夏气之应，养长之道也。逆之伤心，秋为痃疟，奉收者少，冬至重病。 夏三月是指立夏、小满、芒种、夏至、小暑、大暑六个气节。谓之蕃秀，是自然界万物繁茂秀美时令。此时，天气下降，地气上升，天地之气相交，植物开花结实，长势旺盛，人们应该夜卧早起不要厌恶长日，情志应保持愉快，切勿发怒；使气机宣畅，精神外向；对外界万物有浓厚的兴趣。这是适应夏季的气候，保护长养之气的方法。如果违逆了夏长之气，就会损伤心脏，使提供给秋收之气的条件不足，到秋天容易发生疟疾和秋燥病。 4.秋季如何养收 秋三月此谓容平，天气以急，地气以明，早卧早起，与鸡俱兴，使志安宁，以缓秋刑，收敛神气，使秋气平，外无其志，使肺气清，此秋气之应，长收之道也。逆之则伤肺，冬为飧泄，奉藏着少。 秋三月是指立秋、处暑、白露、秋分、寒露、霜降六个节气。谓之容平，自然景象因万物成熟而平定收敛。此时天高风急，地气清肃，人应早睡早起，以保持神志安宁，减缓秋季的肃杀之气对人体的影响；收敛神气，以适应秋季平容的特征，不使神思外驰，保持肺气清肃功能，这就是适应秋令的特点而保养人体收敛之气的方法。若违逆了秋收之气，就会损伤肺脏，使提供给冬藏之气的条件不足，冬天就要生飧泄病。 5.冬季如何养藏 冬三月此谓闭藏，水冰地坼，无忧乎阳。早卧晚起，必待日光，使志若伏若匿，若有私意，若意有得。去寒就温，无泄皮肤，使气亟夺；此冬气之应，养藏之道也。逆之伤肾，春为瘘厥，奉生者少。 冬三月是指立冬、小雪、大雪、冬至、小寒、大寒六个节气。谓之闭藏，是生机潜伏、万物蜇藏的时令。当此时节，水寒成冰，大地龟裂，人应早睡晚起，不要轻易扰动阳气，妄事操劳，要使情志藏于内，安静自若。把渴望得到并已得到的东西藏起来。要躲避寒冷，不要洗热水澡使皮肤开泄损伤阳气。这就是顺应冬季气候闭藏之法。违逆者损伤肾脏的保水保精功能，使之提供给春生之气的条件不足，春天人就会患瘘厥之疾(瘘：腿无力而经常抽筋；厥：四肢发凉)。 中医对肾的功能是这样讲的：“肾藏精，主命门之火，肾精为生殖与生长发育的根本物质；命门之火是人体生命活动的原动力，故肾为先天之本。”，其特性宜封藏。但对形体锻炼也提出了顺应四时而进行。肢体运动能促进气血运行，有助五脏的功能活动，并非是消极的冬藏。 二.养生必须注重科学性和时代性 中医养生必须注意两个方面：一是科学性，二是时代性。现在有人过分的强调古代养生方法，其实并非真正意义上的科学。比如过分强调吃素，事实上并不是吃素能把既有的病吃没了，人体还是需要合理的营养结构的。低胆固醇血症和高胆固醇血症都是有害健康的，低胆固醇血症对健康的危害更大，因为在我们的生命代谢过程中，许多基本物质，如维生素D3，各种激素如性激素，都是以胆固醇为原料而合成出来的，现已研究证实血液中适宜的胆固醇含量具有一定的“抗癌作用”。 从时代性来讲，传统中医有许多过时的东西是应该摒弃的。中国古代有着深厚的养生文化，但许多养生方法都有它特殊的时代背景，就像人们说话有特殊的“语境”一样。比如在《三国演义》里汉代人讲出了明朝后才有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句话就不合时宜。 古代养生讲究冬藏，就是冬天蛰伏、少动、不要外出、不要洗澡这与古人的食物有限，保暖不及密切相关；寒冷的冬天，万物凋零，食物更少，少活动就少消耗，就能减少体力的支出；古人的衣衫单薄，没有像现在这样讲究就是一套棉衣，甚至有点连棉衣都没有。如果多动、出汗、肢体发凉，遇冷风一吹就患感冒，又缺医少药，感冒很容易引起肺部感染，肺感染如治疗不好就易死亡。 同理，古人讲冬天不能洗澡也是因为当时的条件天寒地冻，取暖设施欠缺，洗澡极易造成感冒，感冒治疗不及时又容易并发其它疾病…… 现在的情况就大不相同了，要勤洗澡，勤换洗衣服，要外出锻炼等，这都是非常好的卫生习惯。人们的生活水平有了大幅提高，有一些疾病同建国初期相比有明显减少，如痈、疮、疥、疖肿等感染疾病和皮肤病都几乎绝迹了。这些都是讲究个人卫生和加强身体锻炼所带来的好处。 比如中医养生和治病很讲究患者的阴阳辨证，以此来纠正人体的偏盛偏衰。西医强调中老年人养生要补钙、维生素D、维生素B族。由于中老年人生理功能减退出现骨质疏松引起骨关节退行性病变。现研究证实我国60岁以上的人数已占到总人口的13%--14%，通过合理的补钙可以有效延缓中老年朋友骨质疏松骨关节病变的发展速度，改善心脑血管的功能，因此，我们在补阴补阳的同时可以适当补钙。那种食古不化，照抄照搬不讲求科学的误导老百姓，冬天不能外出，不要洗澡，不要出汗，是不可取的。这就要求我们在科学继承古人养生经验和传统时，要摒弃过时的理论，汲取科学的养生方法，为我们老百姓的健康服务。 未病先防。 预防，就是采取一定的措施，防止疾病的发生和发展。建国后我国把“预防为主”列入了四大卫生工作方针之首，这对于保护人民的健康意义重大。中医在总结劳动人民与疾病做斗争的经验中，对预防疾病的重要性，早在《内经》就有了治未病的思想，强调“防患于未然”。《素问•四气调神大论》说：“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乱，治未乱……夫已病后用药之，乱已成而后治之，譬犹渴而穿井，斗而铸锥，不亦晚乎!”。这种“未雨绸缪”防重于治的思想颇具有现实意义。 冬泳不能包治百病，却能祛病健身；有效预防一些常见病和使一些慢性病得以康复。这是我们东西南北千万个冬泳人用自身的实践所证明了的，这里丝毫没有故弄玄虚和哗众取宠的意思。 我们泰安市科技大学教授付俊义泳友，他在谈冬泳体会时这样讲：冬泳人一年四季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和水相伴，吸取了大自然对人体有利的能量(水、负氧离子、空气、日光)；坚持合理的生活方式，树立了战胜自我，战胜疾病的顽强意志；锻炼成了全天候，既耐寒有耐暑。增强了全心身的自然防护和自我调节的能力。结果是机体的抗病能力得到了普遍增强。冬泳后那份爽快、轻松、舒展、愉悦、振奋不已的心情，是躲在被窝里不出来的人难以体会到的。 三.冬泳健身运动不违逆“冬藏”的养生要则 对于冬泳健身的意义、概念、标志、特点、健身功能、科学的锻炼方法，生理心理健身机理，为什么要科学冬泳，如何避免冬泳给人造成某些伤害等问题，都有了科学的回答和解释，我不再赘述。我想主要讲一下冬泳健身不但不违逆中医传统“冬藏”的养生要则，而且能增强“冬藏”的养生机能和健身效应。我们冬泳人都知道，冬泳是强冷刺激下的特殊的体育运动。其健身效应是由运动和强冷刺激所致的“冷应激”的共同作用引发的。强冷刺激特有的健身效应必包括耗能快，它比一般的运动应激的健身效应来的更强、更多、更快。 1.冬泳人都普遍的增强了抗寒能力。 冬泳增强人体的抗寒能力是运动中的最强项，冬泳锻炼的独特优势，使冬泳人获得了抗寒冷的适应能力，明显的标志就是平日很少感冒，如感冒了也比一般人扛得住，痊愈快。常言道感冒能诱发百病，参加冬泳对防范感冒减少感冒的发生有立竿见影之效，对绝大多数冬泳人，特别是多年冬泳，持之以恒的冬泳人来说体会是更深的。 到了最冷的冬季，冬泳人面对的是风雪交加，寒流一次比一次的严厉，这些一直都伴随着冬泳人。特别是数九寒天，还要参加破冰。下水前冬泳人都毫不犹豫的脱去冬衣，赤身露体，不打喷嚏，不咳嗽，不打寒战，凉它10—15分钟，做一下下水前的准备工作，这是日复一日冷空气中练就的抗寒功夫。下水后，全身浸在冰水里就像搞了一次针灸，几分钟上岸后，从心理到肌肤又增长了抗寒的适应能力。同时也多了一份适应艰苦生活的勇气，和应付工作生活中各种坎坷和不顺的承受能力。我已是古稀之人，参加冬泳健身运动20余年，每年冬季毛衣毛裤过冬天，基本上不感冒。古人“冬藏”的要求冬季不能洗热水澡，开泄皮肤，耗费营卫之气。我们知道冬泳是唯一的一项不出汗的健身运动，这种从心理到肌肤的抗寒能力，无疑就更增强了“冬藏”之机能。 2. 冬泳人都具有坚强的意志和乐观的心态 冬泳人都切身的体会到，冬泳最大的缺陷就是太艰苦。到了严寒的冬季，每天面临的是冰封雪覆的路面，迎着刺骨的寒风；全身浸在冰水里，这都是磨练冬泳人意志的试金石。冬泳是在无外界任何压力的情况下，是心甘情愿的坚持不懈的冬泳；这是常人很难实施的运动。一但下水，就会肌肤痛如锥刺，手足麻木，下裆收紧，呼吸急促……但从不打退堂鼓，总能一次次的战胜自己，适应了自然。泳后都会自豪的讲:早晨几分钟，一天都轻松，受益一生，值！当他们遇到险恶、困难、压力、不公平的待遇时都能坦然面对，采取有效的抵御措施，生活工作中的多种应激源成了他们锤炼意志的思想与动力资源，实践证明冬泳人在困难压力面前决不轻易“逃避”，而有越挫愈勇的坚强毅力。这反复“胜利”后的良好情绪，自然会潜移默化塑造了冬泳人藐视一切艰难险阻的坚强意志，也赢得了冬泳者是勇敢者的美称 四季更替天气的变化是人所不能改变的。冬泳人不怕寒冷，亲近寒冷，感知寒冷，适应寒冷，但并非盲干。冬泳人在泳水中能够保持情绪稳定，动作从容，是由科学作为指导的。冬泳有一个共同的感受，每次的艰苦出水后伴随着的是强烈的振奋和快感。在寒风凛冽的艰苦条件下冬泳出水后冻的衣服扣子都扣不上，但感到浑身通泰，什么天寒地冻，寒风呼啸，通通都不在话下。这里没有任何的粉饰和虚拟，是一种赤裸裸的表现，不为任何利欲的驱使，是战胜自我的一种情感的流露，也是非冬泳人无法体会到的自豪与快乐。 我可以毫不夸张说：通过冬泳锻炼塑造了冬泳人坚强的意志，宽广的胸怀，勇敢果断，乐观向上，心情愉悦，精神开朗的心理素质。这同古人讲的冬季顺养“冬藏”之气，若伏若匿，愉快充实，精神内守的养藏要则相一致的，故不存在违逆之说。 3.维持生命的三个基本条件的功能有了明显增强 大家都知道，人一生三分之一的时间是在睡眠中度过的，睡、吃、排是维持生命的三个基本条件，这不是人任意选择的，而是人生命必需的生理条件。吃的香，睡的甜，排的畅，是冬泳人的切身体会。我们的祖国医学也强调“眠、食、排乃养生要务”。现代人的健康标准要求做到“五快”：“吃的快，拉的快，睡的快，说的快，走得快”(北京《健康快车》第二辑)。绝大多数的冬泳人都能达到“五快”的标准。冬泳人的体质是有差异的。如有的冬泳前“吃、睡、排”没有明显的不适，冬泳后吃的更香，睡的更沉，排的更畅了。有冬泳前“吃、睡、排”都不够好，经过一段冬泳后都改善了，特别是顽固失眠的人，入睡难还易醒，醒了不能再睡的人，祖国医学叫“心肾不交”，还有顽固性便秘的人，各种偏方验方都用了都不灵。通过冬泳健身运动取得了根本性的改善。基本生存条件的改善，人的生存质量自然会提高，身体的新陈代谢，腺体的分泌，免疫调节，血液循环，神经兴奋和抑制等基本的生理活动随之正常。我本人已是古稀之年，坚持冬泳健身20余年，仍在坚持正常的工作及社会兼职服务工作，也能尽职尽责的去完成，取得了大家的信任赞扬。这是我参加冬泳健身运动多年健身效应的体现。 站到中医学脏腑生理功能角度上讲：“肾是先天之本，脾是后天之本。”睡的好，就是心肾相交的功能好；吃得香、排的畅，就是脾胃肠的功能好。冬泳能增强这两“之本”的生理机能，全身的阴阳也就平衡了，这就从根本上保证人的身体健康。这无疑肾的养藏功能也会增强。 4.冬泳人的免疫功能普遍增强 免疫的通俗定义是机体对病原体的抵抗力。反映人体免疫力指标是：免疫细胞、免疫球蛋白、细胞因子等。坚持长时间冬泳的人比非冬泳人以上指标明显增高。60岁以上的冬泳人增高更明显。这就说明冬泳人体质为什么好于同龄人，为什么长期冬泳的人很少感冒；即使感冒，也症状较轻，病程较短，痊愈较快。如在一个家庭里，有人感冒了，而冬泳人例外。这是冬泳人免疫力增强的表现。 免疫功能可分为抗感染，自我稳定和免疫监视三种。免疫细胞有吞噬细胞，自然杀伤细胞(NK)和淋巴细胞。吞噬细胞又有单核吞噬细胞(大者)和中性粒细胞(小者)之分，这些细胞有吞噬病原体的作用，NK可杀伤受感染的细胞和肿瘤细胞；淋巴细胞可分为两类T淋巴细胞和β淋巴细胞，T细胞起细胞免疫作用，β细胞能产生抗体(免疫球蛋白Ig)，起体液免疫作用。 细胞因子的种类很多，与免疫有关的主要有肿瘤坏死因子(抗肿瘤)，干扰素(抗病毒，肿瘤，细胞毒性，T细胞和NK及激活巨噬细胞)和白细胞介素IL，简称白介素。IL-1——IL-6的增高，这是显示免疫功能增强的主要指标。 神经内分泌功能增强。是通过中枢神经系统引起的内分泌反应。冬泳的冷应激是反应的应激源。 冷应激的神经内分泌反应主要有两大系统(1)大脑皮质——下丘脑——垂体前叶——肾上腺皮质系统(HPAS)主要产生皮质醇激素；(2)大脑皮质——下丘脑——交感神经——肾上腺髓质系统(SAMS)主要产生儿茶酚胺及去甲肾上腺素。除了两大系统分泌的应激激素外，还有一些激素。 儿茶酚胺：使周围血管收缩，心、脑、肌的血管扩张，保证重要脏器的供血；皮质醇：使受损的机体抵抗力增强，还有抗炎抗毒作用；生长激素：有促进蛋白质的合成，壮实肌肉保持体形的作用；睾酮：可使肌肉发达，使骨基质骨密质总量增加，促进大脑产生好胜心理，提高运动成绩的作用；β-内分泌肽，使大脑产生欣快感，并有良好的止痛作用；血管紧张素Ⅱ(ANGⅡ)增加血管紧张度，维持血压的高度。 以上的各种激素总的作用是提高能量供应；增强心、脑、肺、肾等功能，壮肌强骨，维持血压和身体内外环境的稳定，增强应激损伤的保护作用，归总起来就是激活机体，提高体能。因此适度的冷水应激对身体是有利的。古人讲：冬季要“无扰乎阳”，“深藏而不外泄”。我们知道免疫功能的增强和神经内分泌调节机能的增强，是体能增强的具体表现。按照中医的理论讲：也就是阳气不断得到了有效补充。因此冬泳健身运动不但不会干扰肾对阳气的养藏，而是更进一步增强其养藏机能。我本人和其他泳友一样，每次泳后走在回家的路上，身上象刚加了油一样，精力充沛，精神饱满，思维清晰，心情特别爽！又象回到了年青时代！ 5.冬泳时内脏核心体温仍保持在37℃ 人们对冬泳运动的最大疑点是：在零下一、二十度，甚至三十几度的寒冷天气中游泳，岂不把人冻伤？冻僵？但冬泳人的实践证明，并非象人们所担心的那样可怕，反而受益匪浅！ 人在冬泳时核心体温为什么仍能保持在37℃呢？人类是高级哺乳动物，有一个强大的体温调节机制，调节体温中枢是由下丘脑、延髓、脊髓构成的，其中下丘脑是主要的，因为它有两种敏感的温度神经元(冷热神经元)，分别对热冷刺激做出反应，对0.1度的温度变化都能敏捷的做出反应。机体遇外界的冰水应激刺激时，能始终保持体温恒定，保持内脏核心体温在37℃。这是保证冬泳锻炼安全的生理标志与机制。不能否认的是，在冰水中冬泳，内脏核心体温也有瞬间下降的情况，这时人的体温调节系统通过一系列的调节产热(甲状腺、肾上腺的大量分泌)减少散热，又使体温恢复到37℃。 冬泳不是低体温运动。 低体温运动和低温下的运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低体温运动是低于人体37℃的运动，在此条件下进行冬泳运动是不可能的，但人是可以低温条件下进行运动的。冬泳运动是人们积极主动接受以冰水为主要刺激的健身运动。随着科学的发展，现已用于医疗和健身。实践证明在低气温与低水温的条件下冬泳人体内脏体温与体表不是一致的。冬泳者下水后，由于消耗了热量，体温迅速下降，但主要是体表与四肢体温不同程度的下降，如手脚下降为27-28℃,大腿至31℃，上臂可降至34℃；但内脏核心体温仍保持在37℃(《哈尔滨冬泳》)。如核心体温低于36.5-37℃,包括最活跃的酶和正常的物质代谢以及生命活动要受到不利影响。 这就要求我们冬泳人要全面客观的去认识冬泳健身运动，从利的方面得以科学合理的收取利用，从弊的方面得到启示和防护。古人讲的“冬气之应，祛寒就温”的养藏之道，和冬泳健身运动是辨证的统一，是不矛盾的。冬泳健身运动只会加强冬季肾的养藏机能，不会削弱其养藏机能。我可以负责的讲：只要按照科学冬泳原则(循序渐进、因人而异、量力而行、持之以恒)去实施冬泳健身运动是安全的。 祝全国泳友身体健康，家庭幸福。希望泳友们：健康七、八、九，百岁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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