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人生中的含义fficeffice" /> 又快到每年一度的母亲节了。在这个亲情的日子里,我想千千万万个儿女都会不约而同的喊道:“妈妈,我爱你,祝妈妈节日快乐”。 妈妈 ,这个称呼大概没有人能说出是那个朝代,多久以前流传下来的,也许母性原始就有了这个美称。 在中国这片土地上每时每刻都有人在呼唤着妈妈,甚至整个世界,即便语言不同,但是呼唤妈妈时的情感却是那么的灿烂和雷同。我更坚信一个人,不管他性别如何,也不管这个人的生活背景如何,地位多高、或者多么贫贱。自出生来到这个世上,第一次呼吸首先闻到的就是母亲的气息,吃的第一口、喝得第一口,便是母子身上流动的乳汁。 儿时的我们,整天,甚至每时每刻都把妈妈挂在嘴边。在肚子饿的时候喊妈妈,在外受欺负的时候喊妈妈,遇到喜庆欢乐的时候喊妈妈。总之,妈妈这个词语已牢牢的烙印在儿女心中,只要喊妈妈 ,就有一种力量,就有一种甜蜜,就有一种幸福和满足感。 我也坚信,千万个儿女也有同感,我们是踩着母亲的青春,慢慢长大的。母亲却因太多的付出慢慢的变老、变矮、变得沧桑" 。 长大了,也许你才真正懂得“母亲”这一个简单的词语背后凝聚了多少爱,凝聚了多少情和多少心血和伟大。妈妈的苍老的背后又有多少个故事在编织着我们的今天幸福。为了呵护我们,母亲曾经承受了多少惊吓! 我出生是大跃进的第二年,听奶奶、爷爷常说,我出生那年,正赶上家乡整年干旱,第二年闹蝗虫荒,家家户户生活都是度日如年。为了不被饿死,山坡上、河边、村里的树皮都被剥光、喂牛的、喂猪的地瓜秧,凡是能吃的都用来下锅当口粮(到今天,我妈妈还总是唠唠叨叨的说,现在生活好了,但是不能忘本呀),就着样,还是有许多家庭被迫妻离子散,外出逃荒要饭,闯关东。 母亲那时是一位基层妇女干部,真正的革命派。为了与群众打成一片,搞好群众路线,带动积极性,抓好生产闹革命,除了整天与老辈姓工作在田野里劳作,晚上还要开会、学习,而爸爸在县城工作,属于真正的两地分居,我们兄妹三人,也正是吃饭最多的时候,但是我妈妈不敢拿群众一针一线,反而谁家揭不开锅,无粮下锅,我妈妈总是要拿出本该自己都不够的粮食给人家送去(我记得干部每月21斤粮食、未成年人每月12斤粮食的粮票)。 我们兄妹三人(我是老大),妈妈总是睡的很晚,也是起的最早的人。夜里我醒来,经常看到母亲在油灯下缝补我们的衣裤,或者做着明天一家人需要吃的粮食。那时乡村没有电灯,全家只靠一盏煤油灯,我们学习用它,妈妈写东西、缝补衣服也用它。母亲怕灯光影响我们睡觉,经常是背对着我们,用灯罩罩着灯,再用自己的身子把油灯的光挡住。灯光把母亲矮小的身影扩大了许多倍,像一个巨人一样,映在窗上,映在墙上,一针,两针,三针......由于我妈妈的手巧,把我弟弟的一件三岁穿的棉衣,接来补去,已由下口袋,变成了上口袋,我弟弟到现在在教育自己的孩子时,还经常当作美谈来怀旧。 我的记忆里,母亲真的很高大,不仅因为她要蹲下我才能爬上她的背!也不仅因为她能挑着一担水还能抱着生病的我!我清楚的记得,儿时由于我多病,妈妈曾多少次在隆冬的黑夜里,背着昏迷的我,孤身一人,穿越田野、河流、穿越坟地,深一脚浅一脚的徒步20多里赶到县医院,在医院里,妈妈一夜未睡的陪着我。 长大后,我才知道,妈妈的胆很小。我也才深深懂得母亲的心,为儿女的安宁,母亲承受了多少惊吓! 儿女都大了,都有着自己的工作和家庭,妈妈的孩子的儿女也已长大。但就是这样,不管你什么时候回家,母亲还是那样唠唠叨叨问寒问暖,忙里忙外的给你做你从小就爱吃的菜和饭。儿女在妈妈面前,真的永远都长不大,永远都是妈妈的小孩。 越是这个时候,每当抬起头去默默注视自己的母亲时,那爬满了母亲曾经光洁的脸皱纹,母亲那头布满许许多多的白发,操劳一辈子的手长满了老年斑,吃饭已不再伶俐所剩无几的牙,我的心总是楸的紧紧的,在心的深处撕裂的喊道:“妈妈,您要好好的保重呀,儿女不能没有妈妈”。 今年又快到了母亲节,我真诚的期待天下所有的儿女,不管你多忙,不管你在何方,也不管路途多远,至少给妈妈打一个电话,用爱去对妈妈说一声:“妈妈,您要保重身体好吗?别让儿女牵挂”!!我永远你爱你“妈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