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文子大姐也是让我十分钦佩的女性。这不仅仅是因为她在本次赛事中荣获了女子老年组蛙泳的冠军、自由泳的亚军;也不仅仅是因为她编导指挥了这次赛事中长春冬泳表演队的舞蹈。而是因为她虽已年过六十,却依然保持着的旺盛的青春朝气深深地感染了我,让我看到女人最宝贵的不是青春,不是美貌,而是热爱生命、珍爱生活的良好心态。 长春市冬泳协会张少华副主席,因为工作的分工不同,我与之接触并不多,但印象较深。我是在到达长春之后的第四天见到他的,有人介绍过之后,我们便多了一层亲近感,因为我们都是教育同行,他曾多次因工作到我们敦化教育学院进行工作督察,对敦化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他的领导风范让人一见就晓知他是一位德高望重、即有能力又有水平而又谦逊的老领导,可以说,他是我们教育界的老前辈了。可是,大会期间,他把自己当成一名普通的工作人员,跑前跑后,调度车辆,席间安排坐位,闭幕式之后又陪同部分与会人员参观等等,做起来一丝不苟。这种无私的集体主义精神,高度的东道主的使命感,让我感动,也非常值得我向他学习。 秦大哥,真对不起,一直不知道他的名字。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我就永远叫他大哥好了。也许这样更好。因为他身居军中要职,这里不写他的名字也许更好一些。 他虽身居军中要职,但是,在冬泳的队伍中,他把自己视为普通的老百姓,是那样地平易近人,是那样地和蔼可亲,是那样地宽厚仁爱。通过他的努力为大会调来了数十名训练有素的军人做彩旗手,给大会增辉添彩。 记得在一次工作午餐中,大家都累得坐在椅子上不愿动弹。他却亲自为前来就餐的所有大会工作人员开门掀帘、端茶倒水。要知道,以他的职务,这一切都应该是别人为他来做的!当他帮我添茶时,我极不好意思,连连道谢,而他却笑容可掬地说:我非常愿意为大家服务。多么朴素无华的语言,令人肃然起敬!我开玩笑地说,你什么时候穿着军装,再为我开一次门,打一次门帘,他笑着说,等着吧,有机会一定会!可以想象得到那时我该会有多么地神气和得意呵。 其实,我与军人有着别样的情感。我生在军中,长在军中,后来,又嫁到了军中。我的老爸,是建国前参军,且有30多年军龄,现如今已82岁高龄,是我们家的老宝贝。我26岁时又嫁给了军人,他也是一名具有16年军龄的军人。我与军人有着不解的情缘,为此,我身份证上的名字依然是尹军平,军队的军,和平的平! 48岁那年,有人说我的名字太过男性化。并且,每逢去外地开会,如遇先报名后报到时,常常会闹出笑话。如果没有事先声明是女生,经常会被大会安排在男生的房间。所以,除非一些严肃的事项,要求必须要用实名时,我均用尹君萍三个字,借此体现女性的特征,与男性区别开来。 写到这里,我不能不还要写到一个人,他就是拥有几个公司的董事长闫政辉。我是在24日傍晚时分的冬泳活动基地的操场上见到他的,我远远地站在一边,只听到他客气地向两位主席连连道歉,说是出差刚刚赶回来。从那时起,他的私人用车就成了大会用车。看到大会用车不够,他就把公司的大车小辆调来好几台。去火车站接站、接送外地客人于南湖冬泳场地与招待所之间、拉着外地泳友观光购物,他即要亲自开车,又要调度车辆。深夜,还要亲自驾车去机场迎接北京来的领导。当得知北京的客人还没有用晚餐时他就开车跑到很远的桂林路买回了夜餐。当午餐座位紧张时,他还自费招待北京的朋友。 大会的晚宴上,当他发现大会准备的酒水不够用时,他又亲自开车自费为客人购酒。有时,他还要为我背着大大的背包,拿着厚厚的文件夹。他真诚地说,大姐,你最累了,照顾好你是我们所有人的义务!在他的真诚面前,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只知道,那时的客气就会变得多余,变得虚伪。 他的小车上常常装有大会的备品,到达目的地时,没有人搬运,于是,他又当起了装卸工……看着他忙碌的身影,我一直很难把他与一位公司的董事长联系起来。直到大会结束后,我与几位主席在一起交谈,才知道,目前,他既不是组委会的工作人员,也不是一名真正的冬泳队员,只是一名准队员!而一名准队员,都会对长春冬泳赛事有如此的热情,长春市的冬泳运动的明天能不充满了希望吗? 28日晚,也就是我要返回敦化的前夜,当他得知会务组已为我预订好了第二天9点20分的火车票,并且在我上车之前,还要去站前的仁术医院为我82岁的老爸购买药品时,他那乐于助人的精神又一次帮助了我。他说,大姐,不用着急。我心想,哪能不急啊,我这次来长,可是跟老爸请了假的,他老人家就让我帮他办这么一件事情,我如果带不回去,那可真是玩心太重,真的该挨打了,怎向老爸交待啊?再说,我真怕早晨的时间太紧,即要购药,又要赶车,可是够紧张的。就在我心急如焚时,他说,这样吧,明早7点半我开车来接你,这样你的时间就宽余很多了,我陪你去买药,再送你到车站,时间一定来得及的。我心里真是说不出的感激。 第二天,安秀芬早早就来送票了,并准备送我去火车站。我告诉她,小闫一会儿来,并开车送我去车站,安秀芬听了也十分地高兴,她也正在为我的时间不够用而担心哪。7点半,我和小安下楼的时候,小闫已等在宾馆门外了。因为小安还要负责结帐,于是,我与小安就在宾馆门前挥手话别。 我所住的宾馆位于工农广场附近。当时,正是上班的高峰期,路上车辆很多,我们赶到火车站时,已是8点10分了,小闫把车停在火车站停车处。一来还不知道仁术医院的准确位置,二来也不知那里是否允许停车。这样就很好了,最起码我不用提着皮箱背着大兜子四处乱跑了,我心中暗自庆幸。 我们俩东转西转,终于找到了仁术医院,上二楼,找医生,叙述病情,好在我对老爸的病情倒背如流,再加之我的语速极快,医生很快就做出了诊断。开药方,交钱,取药,医生交待用法用量,这一切都是在二十几分钟内完成的。这药包可是够大的,有口服的,有熏洗的中草药。当然,这提药的任务又是由小闫来担任了,我一路小跑跟在他身后,赶往火车站。 到达火车站站前时,他一边用遥控钥匙打开车的后备箱,让我把车上的东西提下来;一边去购买站台票,他一定是看到我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就这样,他一直把我送到列车的车门边,我不能让他再帮我把东西送上车了,因为那时,距离开车的时间只有5分钟! 闫政辉老弟,在这里请再一次接受大姐深深的谢意!你把长春冬泳人的情、冬泳人的意用你的行动作了最完美的诠释;你把长春冬泳协会的温暖,把长春冬泳人的温情,把东道主的盛意用你的行动装满了我所乘坐的整个车箱。虽然敦化地处高寒山区,但是,这温暖这温情这盛意会久久地在高寒山区的上空回荡!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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