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来了,如果更晚几周,春更深一点,那种大地醒来的感觉更明显。 这个时候驾车从福泉山开向东钱湖,一转弯,茶园嫩绿,四周山上的树嫩绿。 呵呵,春天来了。 清明近了。而在英国,复活节也是这个时候。那点缀草地的黄水仙真是清纯可爱。 我还记得黄水仙叫daffodil,多好听的名字。 春深时候,我曾一个人从下水村,翻过小山,沿着东钱湖,直至小普陀。 春野嫩绿,最美不过如此。 荒草湮没小路,野生作物侵蚀农田。 大自然又从人类要回了一点地盘。 这野地真美,美过开发的景点,也美过农田。 还有野竹林,自生自灭。野竹子因无用而得自在。 有野笋可抽,有野草莓可摘。 还有白色红色的花,香或不香的花。我一样的喜爱。 五月六月,山谷中偶尔会传来布谷的叫声。 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可小时候我爸跟我讲的是 秧长麦黄----秧长麦黄 呵呵 我犹如隔着时间的河流 有一股乡愁。 我想起小时,我沿着田埂奔跑,跌倒。 我想起秋收后一群人去捡稻穗 去捡遗留地里的洋芋、番薯 我想起冬天里把番薯条晾在岩石上。 这是我的乡愁 面对时间之河的乡愁。 我不能回淌时间之河 可大地深沉 是最自在 无论柔美 无论肃杀 总归自在在流 陶渊明有他的南山 梭罗有他的瓦尔登湖 华兹华斯有他的湖 我有我的东钱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