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走了,走的是那么的意外; 您走了,走的是那么的惨烈; 您走了,走的让我们心碎; 您走了,坑坏了您的同辈、晚辈; 我是1994年开始冬泳的,从此认识了老爷子及老爷子的一家人。十几年的交往,我们由陌生成了好朋友,并与老爷子结下忘年之交。我只要一见到他,老远就会大声的叫一声:“老爷子”,老爷子也总是用那洪亮的声音回一句:“臭小子。”他只要是见到我们几个泳友,总是笑容满面、亲切、风趣的和我们到招呼:百货(王广强)、臭理发(理发张)、叫我臭小子,拍拍王建成的肩膀,夸赞一声:这小伙子,总是要和两个姑姑(阿芳、阿文)击掌。 今年5月3日,我女儿结婚,我提前给二哥(王强)打电话,邀请老爷子和大哥(王刚)、二哥一起参加我女儿的婚礼,可我又担心,老爷子毕竟是80多岁了,较长时间在一个比较热闹的场合他的身体是否吃得消,二哥听了告诉我:不用担心,没问题,老爷子能吃、能喝、喝半斤白酒不在话下,还得来瓶啤酒。我听了很高兴,5月2日下午,我和大哥联系,告诉他明天上午王广强开车去接老爷子,大哥说话有些犹豫,要我和二哥联系。我马上打电话找二哥,二哥告诉我:前些日子老爷子胆囊不好,住在天河医院了,恢复的挺好的,当听说5月3日要参加我女儿的婚礼,同时能和一些泳友见面后,特别兴奋。为尽快恢复身体,5月1日早晨,他穿的很单薄在病房外的过道锻炼身体。那时,气温还是很低,可能着了风寒,上午就发高烧,病情一下子加重了。经过医生的全力抢救,老爷子的病情有所好转,当儿女们埋怨他时,他说,我锻炼身体是为了尽快恢复,好参加婚礼,同时和那些老哥们见面。二哥遗憾的告诉我,老爷子实在不能去了,大夫也不让出去。第二天,王广强还是开车去天河医院接老爷子,我们怀着侥幸的心理:万一老爷子身体没问题呢?万一大夫同意出去呢?遗憾的是,老爷子没能参加我女儿的婚礼,也错过了一个和众多泳友推杯换盏的机会。 得知老爷子有病住院,安厂长、王建成、王广强、理发张、阿芳、阿文和我相约一起去医院看望。那时,老爷子已经脱离危险了,那天,老爷子半躺在病床上,王刚、王强伴在他左右,看到我们去了,说什么也要下床,被大家强行拦住,见到我们,老爷子露出了笑容,发出了老爷子那特有的爽朗的笑声,大声说:“你们来看我干嘛,我没事。”声如洪钟、底气十足,这哪像个住院十多天,已经83岁的老人。我们和老爷子打趣道,等您出院了,我们哥几个请你吃烤肉,老爷子说:“那没问题,就得吃肉,到时我请客。”我接过老爷子的话说:“您请客,叫大哥、二哥掏钱。”大家都笑了。特别是老爷子,病房里充满了他那震耳的笑声。 后来我带着新婚的女儿、女婿去医院看望老爷子。 7月27日早晨,在水上游泳时,听说卫津路、同安道交口发生了车祸,从地上散落的东西看,像是老爷子的东西。我们不相信、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那时老爷子的散落物,上午8:30左右,我给二哥打电话,电话通了,电话那头传来了二哥哽咽的声音:洪立,老爷子走了。听到噩耗,如雷轰顶,我懵了,泪水禁不住往下淌。我给建成打电话,给理发张、阿芳、阿文打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哭声。 王建成打电话给王广强,王广强当时正开车在路上,听到老爷子意外去世的噩耗,他强忍悲痛,将车慢慢的开到路边趴在方向盘上,失声大哭。 意外,残忍!太残忍了!老爷子走了,这是真的吗??? 李洪立 泣书 2010年7月30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