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休日,水上冬泳俱乐部在北京什刹海朋友的帮助下,去平谷县石林峡景区旅游,也实现了京津泳友又一次聚会联欢,美好的时光会永远镌刻在记忆里。
这次活动,并没有花费60元门票进入石林峡景点,我也有“景点都是人造的,大自然是不要门票的”这样的旅游消费观。
旅游内容包括参观游览,运动健身,沟通朋友,品尝美食,购物体验,休整释放等等,涵盖了多种多样的旅游方式,伴随市场经济的发展壮大,旅游市场不失时机地提上日程,景区开始出现了过度市场化的倾向,以至于捆绑消费,变相强制购物成了人们极端讨厌和头疼的事。
尽管如此,我还是认为顺便买一点当地独特的东西带回去,会增添旅行的乐趣。
现实的情况是,这种想留下一点儿美好印象的企望,在某些地方也成了“奢侈品”,石林峡也是一样。
我下过乡,总认为农村人善良朴实,勤劳辛苦,收入不高,是很值得同情、喜爱和敬佩的群体。然而,随着旅游景点的开发,周边农民朴实的思想也同步被“开化”了。
来到石林峡,买点什么呢?两个月以来,妻子经常给我买核桃,说是吃了有好处。我只是体会到了“好吃”,并没有品尝到“好处”。
一些健身大师和媒体总是宣传号召“要吃出健康”,我却不大认可,健康怎么能够靠吃呢?我早就接受了“病从口入”、“病是吃出来的”和“生命在于运动”的理念,现实生活中也没有听说谁果真“吃出了健康”。
既然来了,那就买点核桃吧,反正在哪儿都是个买,这里怎么也应该划算一点。天籁一色、老郑和我想到了一块儿。在一个慈眉善目的农村妇女的摊上,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以每斤 15元搞定,天籁一色买了五斤,老郑买了3斤,我买了4斤。天籁一色还买了2斤杏干。
当时我们的警惕性还是蛮高的,老郑先质疑分量对不对,我在整个过程中三次拿过她的杆秤,看到没有“定盘星”,知道称是经过改制的(度量器具是不能私自改的),还问农妇“为什么不买电子秤”,海河帮助她回答“车子走山路不稳,电子称不好用。”老郑还打“心理牌”:“我的手可就是称啊。”农妇却表现得心不慌,手不抖。接着,我看出袋子里的核桃上面的大,下面的小,考虑是先给朋友称的,自己就没跟农妇再计较核桃的大小。我说价格是咱认可的,核桃是我们品尝过的,差就在分量上,分量差能差到哪去呢?买完,还是高高兴兴地回到农家院。
到了农家院,天籁一色找老板借秤,打算称一下,我还说,“称了心里会不舒服。”
“那我也要心里有数。”
我放下东西回来,天籁一色告诉我“5斤少给1斤2两。”
“是八两算一斤的鬼秤,这有点出圈儿。”
在场的朋友有的担心找不回来会更加影响心情,劝说别去找了;有的出主意,“如去找,建议见面后先让她称,要她个结果、这样主动,防止她抵赖并反咬一口,把少分量的原因推到咱身上。”
看到天籁一色决意去找,无论为朋友还是为自己,我当然要跟她一块去。老郑听说,也一块去了。路上我安慰着朋友,大家也商量了策略,我自告奋勇先说话,尽量争取好的结果,否则也许没解决问题倒惹一肚子气。与农妇交涉的结果,象征性地给补了一点儿核桃(想补齐分量那是不可能的),就算凑合了,我们实在没法“有脾气”。
分手时,农妇说“现在都这样做。”笑着道出了“实话”,没有一点难为情,看来“高估”了她,在我相面的脸谱库中又增加了一副伪善的面具,骗子装好人比演员扮坏蛋还像那么回事。
回来的路上,看到了小成和水上月迎过来,有贴心朋友的呵护,好感动。
看来,“缺斤短两”在这里早就形成了环境,随之,做人也就一样的“缺斤短两”,“不骗白不骗,骗了也白骗,白骗谁不骗。”我们无力改变这种现实。
我觉得旅游景点开发,农村人的朴实也被“开发”掉了,可惜,丢掉了的也许是人世间最宝贵的东西。
大而化之,在市场经济的条件下,GDP靠利益驱动,但一定要以思想道德的滑坡为代价吗?发展是硬道理,发展不能等,那么,思想道德建设形成的断层是否还另有办法来接续?是故,还是要“两手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