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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1938年东北评坛四大名旦之首筱桂花婚后没有休息,在吉林丹桂舞台演出半个月,期间为老郎殿送匾;时隔一年,筱桂花再次到吉林演出时,又为老郎殿送匾一方。 挂匾这种祈福方式有诚心祈祷的,自然也有借机宣传的。如1938年4月28日,“评戏大王筱麻红来吉林大东戏院演出之余,带全戏班艺员从大东戏院出发,一路穿街过巷,吹吹打打,前往吉林北山老郎殿送匾,热闹情景,轰动全城。可惜演出正红之际,剧院财东被抓,筱麻红只好带着戏班到外埠重打鼓另开张。(以上取自《吉林市文化艺术志气-资料汇编》)
很难想象经过多年积累,老郎殿梁柱、墙壁会积累多少方牌匾。然而时光横流却冲走了本该有的文化光彩,反倒让唏嘘感慨成就了文化情怀。不知何时开始,梨园子弟为老郎挂匾的习俗已然不复存在,己亥年春节在北山玉皇阁老郎殿,我竟然发现粉面黑须,玉带黄袍的李老郎虽然仍位列正中,可不大的老郎殿堂已为其它神灵共有,若非说明铜牌指示,这里几乎会被误认为是财神殿。整个老郎殿除了正门上方的一块“保合太和”的匾额外,竟然只剩下西侧窗棂上信众新为“施福全”(十不全)敬献的一方“福弥苍生”匾额,倒是老郎殿西侧胡仙堂前的墙面上,密密麻麻挂满了信徒供奉的“有求必应”铜牌和红绸贺幛。 本文精简稿发表于今日发行的《江城日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