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泳时间极限

寒江搏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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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低温水域（ 2 ℃以下）中的生存极限是多少分钟？这是世界人体医学至今未解之迷。水域低温这一看不见的杀手，吞噬了无数海事罹难者的生命。

据国际海难统计资料：全世界每年发生海难近万次；沉没渔船、货船几千艘；死亡人数十万余，其中 80 ％落水者是在穿着救生衣状态下被冻死的。

一系列重大海难造成落水人低温致死令人触目惊心：

1912 年 4 月 15 日，巨型豪华邮船“泰坦尼克”号首航中，行至加拿大纽芬兰省圣约翰斯市附近北大西洋海域与冰山相撞沉没，在 4 ℃的冰海中，不过 5 — 10 分， 1502 人成了冤魂，海难的悲壮，至今世人不忘；

1948 年 12 月 3日，大型客轮“江亚”号在长江口遭轰炸沉没， 2000 余人死亡，绝大多数人是在低温江水中冻死的；

1959 年 12 月 1 日，“ 418”号潜艇在东海发生碰撞事故沉没，有 15 人从鱼雷发射管成功逃生，但他们被援救船从水面救起时， 14 人已经死亡，尽管他们穿着救生衣，但还是被冰冷的海水冻死。

1999 年 11 月 24 日，“大舜”号客轮在烟台外海翻沉（当时气温 0 ℃，水温 12 ℃）， 282 人遇难，有的是落水后冻死的，也有的救上岸后抢救不当冻死的，幸存的 22 人也被冻得奄奄一息，处于濒死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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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冬季军事行动中，空降兵和登陆人员被江海、湖泊、沼泽的冷水冻死的不在少数。即使装备了笨重的保温服，也难于逃脱死神的威胁。据英国海军当局统计：在“二战”中，英军在海上的阵亡人员，三分之二不是直接死于战斗，而是亡于海水低温。这一数字震惊世界军界，被告诫：低温是濒海作战中的隐形杀手。

由于水的导热系数比空气大 26倍，一个体温在 37 ℃左右的正常人，瞬间进入 0 ℃～ 2℃的海水中，巨大的温差使体温迅速流失。尤其是裸泳（只着裤衩和防护用的手套、足套），体表无隔热能力，加上不断运动，身体热量被海水迅速带走，存活时间会大大缩短。曾在南极“长城湾”创造冬游2 分 13秒纪录的中央电视台女主持人邵滨鸿深有感触道：”走进南极冰冷的海水，好像有无数的吸盘从我的骨髓里向外抽走热量。刺骨的寒冷，使我浑身从里到外感到疼痛。出水时，觉察不到那种刺骨的寒冷，只是感到四肢和全身麻木。”尤其人在临近生命极限，体能消耗将尽时，极易发生痉挛、呛水、心肌梗塞、意志丧失等意外情况，随时都有猝死的可能。

可见，海水低温是在水中活动人员凶残的杀手，严重威胁着海上作业和遇难人员的生命安全。那么，一般人体在低温水域中的生存极限是多少呢？

查遍国内外关于人体与低温存活关系的资料，只有简单的记载：一般男女，穿着常服并保持静止，在海水中的存活时间，

0 ℃以下海水，只能耐受几分钟；

2 ℃海水， 15 分钟；

2.5 ℃海水， 30 分钟；

5 ℃海水， 60 分钟；

10 ℃海水， 3 小时；

25 ℃海水，可经受 24 小时。

实际上，由于低温导致遇难者肢体麻木失去活动能力，或由于恐惧盲目挣扎，大多数人早于极限时间提前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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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人们把 2 . 5℃海水温度称为海上“濒危低温”，列为海上运动的“禁区”。”国际海事组织海上安全委员会认定：为保障海上人命安全，全世界所有海域都可以列入“寒冷环境”。在《国际海上人命安全公约》中，要求所有货船和油船必须装备全封闭救生艇。美国《海军条令》规定：在北纬 30 ° ~ 南纬 30 °以外（海水温度 15 . 5 ℃或气温 0 ℃ ) 海域执行任务，海军战斗机驾驶员应配备保温救生服。

南北极适于科学考察季节的海水表面温度为 0 ℃～ 2℃，是生命禁区，低温海水对极地科考人员生命构成严重威胁。

探索人体低温水域生存极限“禁区”人体在低温海水中到底能生存多久？对现有的人类低温生存纪录能不能突破？对濒临低温死亡的人员如何使其安全生还？这是人类对大自然提出的挑战，是军事、生命科学、医学领域研究的新课题。

一切动物试验数据与人类生理和精神上的巨大差别，难于移植人类适用。在“二战”期间，德国法西斯头子希特勒曾下令用苏联战俘和犹太人在冰水中做活体的生存和救活试验。日本侵略军在我国东北也进行过类似的活人冻伤试验。但这些血淋淋的数据根本见不得人，随着法西斯帝国的覆灭也就消失踪影了。低温水域生存这一生命“禁区”长期没有科学结论，人体医学书本上也一直保持着原始的模糊描写。

21世纪伊始，这一“禁区”终被一位退伍军人用自己血肉之躯突破，确立了人体低温水域生存极限的科学数据。王刚义曾在沈阳军区政治部服役，是一个洋溢着浓烈“兵味”的高级知识分子，吉林大学的法学博士、大连理工大学的教授、北京德恒律师事务所大连分所主任律师。军旅生涯培养了他勇敢无畏的品质；读学士、研硕士、攻博士的经历，磨练了他刻苦求索、创新奋进的意志，法律工作的职业造就了他严谨务实的作风。他出生于内陆，自幼怕水，曾因是“旱鸭子”而拖了连队训练的后腿。

1990 年他来到大连开发区，大海的魅力诱发他迷上了冬泳，与冰冷的海水结下了不解之缘。在凤凰卫视电视节目中，他看到南极的鳕鱼有着适应低温的顽强生命力，可以在-2 ℃的低温中“假死”，升到 2 ℃时再复活，于是萌发了一个奇想：“到南极去 ，科学探索人在低温海水中的适应能力，以检验人体低温极限数据 ，创人类奇迹。”这一想法成了他在亲和自然、挑战自我的奋斗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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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刚义经过 8年奋斗，经历了各种意想不到的磨难，闯过了数度“死去活来”的险关，创造了令人难以置信的一系列世界纪录，为国际低温水域生存极限研究积累了宝贵的资料，具有极其重要科学价值：

2001 年 1 月 1 日，大连开发区黄海海域，由大连市体委组织国家级游泳裁判和测量专家进行监测，测试结果：风力6 级，气温－ 11 ℃，水温－ 1 ℃，浪高 1 . 5 米，历时 48 分，游程 1180 米；

2001 年 1 月 26日，南美蓬塔麦哲伦海峡，在智利海军严密监护下测试，浪高 1 . 2 米，海水温度 6 ℃，历时 30 分钟，成为在该海峡低温游泳的第一个中国人。

2001年 1 月 27 日，智利大冰湖，由智利海军派艇监护、测试，风力 8 级，湖水温度 1 . 5 ℃，历时 35 分钟，被护航保驾的智利海军蛙人强行拉上快艇，成为人类历史上在此冰湖中游泳的世界第一人；

2001 年 2 月 7日，在南极“长城湾”，在站长王建国及全体科考人员和国际友人监测下，创造了在南极海域 1 . 4 ℃水温中游程 1500 米，持续时间 51 分 42 秒 17 的世界纪录，也是人类在极地冰水中存活的最长纪录；

2001 年 12 月 22 日（冬至日），征服韩国汉江激流，韩国泳界英雄赵五连担任主裁判，在 1 ℃江水中，历时 27 分 23 秒，往返横渡汉江，游程 1200 米，成为冬季横渡汉江的世界第一人。

2003 年 1 月 24日，王刚义完成了挑战日本北海道的壮举。在气温－ 7 ℃，水温 0 ℃，风速 3 . 4米／秒，浪高 4米，阴天并伴有小雪，在两艘日本安全厅船只的护航下，王刚义在冰海中畅游了 31 分 39 秒，再创奇迹。

2004 年 1 月 19日，王刚义在“缅怀泰坦尼克，游向世界和平”的主题下，在加拿大纽芬兰附近的泰坦尼克失事海域，再一次向人体低温水域生命极限发起挑战，在 0 . 7 ℃海水中，搏击 37 分 30 秒，走上岸后又与低温死亡搏斗了近 1 个小时，终于死里复生，震惊北美、震惊世界，为国际人体低温水域生命极限研究提供了不可多的经验素材。

王刚义以生命勇闯低温“禁区”，与争创某项体育竞技的极限纪录不同，必须亲临“死亡线”，历经“死去活来”的体验，靠生死之搏取得了人体低温极限科学数据。由于非凡的磨难与拼搏，使他成为冰游“江、湖、峡、海、洋”世界第一人，并获得了“第一个在智利大冰湖游泳的人”、“南极冬泳之最”、“冬季横渡韩国汉江之最”、“冬季日本海冬泳之最”和“北大西洋冬泳之最”五项基尼斯世界纪录，被誉为“中国冰人”。中国驻加拿大大使馆梅平大使给王刚义的贺电称：先生不畏严寒，在“泰坦尼克号”沉没地完成此项壮举，体现了中华民族不屈不挠、勇攀高峰、敢于拼搏、敢于胜利的民族精神，向全世界展示了当代中国人的精神面貌。

王刚义冬泳，展现超人壮举，尽显国人风采，国人敬佩、世界折服。然而，作为一个严谨的知识分子、法律工作者，名扬世界不是他的目的。科学探索，为人所用，减少死亡，造福人类，是他付出生死代价所追求的真正目标。王刚义的实践，改写和填补了人体抗寒极限的科学数据，被总结出一套抗低温海上训练的科学方法，并发明了一整套抢救冻僵溺水者的有效措施，马俊仁、陆儒德、赵五连等国内外专家参加研究，并将它归纳为“刚义三定律”。

为我国、我军普及冬泳运动，掌握冬泳的训练方法，及时采取濒死急救措施，提高国民、军人的身体素质和心理素质，增强军队冬季和海上作战能力等方面起到了积极的作用。同时在国际人体生命科学、军事医学、体育理论等方面都具有极高的应用价值。

“刚义定律A”：系统训练，常人可以突破生命“禁区”，寒冷中生存时间可提升数倍。　　王刚义不是什么奇人，也没有什么特异功能。在去南极之前，冬泳的经历不过２年。冬泳前，他患有严重的胃病，胃下垂脐下三指；患有关节炎，神经衰弱，经常感冒。他投入冬泳训练，不只是爱好和锻炼身体，更主要的是探索科学的训练方法和提升抗寒极限的能力。

当人突然进入冷水，除了受到“冷冲击”外，“冷麻痹”（或称“低温症”）也是最严酷的杀手。冰冷的海水从人体中吸走了比冷空气大20多倍的热量，而头顶百会穴的散热量又是人体平均散热量的 6 倍。在冰冷的水中通过冷热交换，心脏的动力逐渐降低，当人的体温降至 35 ℃时，就缺少了体内蛋白酶分解温度条件，造成动作失调、疲倦、记忆功能和辨向能力逐渐消失，即处于“低温昏迷”，即“冷麻痹”状态。如体温进一步下降，降至 31℃以下时，因大脑高度缺氧，人就会失去知觉，肌肉僵硬替代发颤，眼球的瞳孔开始扩大，心跳变得不规律而且非常微弱，脉搏几乎查不出来。当体温降至 26℃时，已近死亡。所以，以耐麻痹的神经、平和的心理素质去适应“冷冲击”，用训练有素的心理和身体素质来抵抗和缓解“冷麻痹”，便是能够通过冬泳以增强人体抗寒极限的根本方法。

王刚义便是靠日复一日的科学训练，靠顽强的吃苦精神，历经700 多天的冬泳训练，胃病、关节炎等病都好了，不再感冒，精力旺盛，体力过人，获得了惊人的抗寒能力，创造出在－ 6 ℃水温的大海中破冰畅游 20 多分钟，在南极1 . 4 ℃冰海中遨游 51 分 42 . 17秒的纪录。实践证明，只要经过系统训练和持久锻炼，使体内产生较强的抗寒蛋白，增强内循环调控能力，保持心脏健壮的跳动功能，冬泳者均可突破人体低温“禁区”。采取适当的保温措施，可以实现：在0 ℃水温中坚持 30 多分钟；在 2 . 5 ℃水温中坚持 60 分钟。

在极地科学考查中，对于一般落水人员，如保持良好的心态、采取保温措施和保持正确的姿态，尽量抵抗“冷麻痹”，冷水中的存活时间可相应提高，救生机会可大大增加。

“刚义定律B ”：信心加毅力产生精神力量，是提升人体抗寒极限的首要因素。　　冬泳遇到的第一个问题是“冷”， 37 ℃的人体瞬间进入 0℃的海水，热量被迅速吸走，哪能不冷？实际上冬泳者是冷而不怕，乐而为之，说明冬泳首先反映的是心理问题，心理上怕冷的人是经不住寒冷考验的。据心理研究表明：影响低温生存时间的心理因素占80 ％，而生物力学因素只占 20％。大量事例证明，在海上遇难人群中，“怕死的先死”，而面对死亡，不失信心，顽强拼搏者往往能坚持到获救而存活。未经训练的人入水后，突然受到“冷冲击”，产生极度恐惧感，本能地加剧呼吸，频率达正常呼吸的5 倍～ 10 倍，并且无规则地盲目挣扎，消耗大量热能，结果导致痉挛而失去抗争能力，或由于呛水而溺死。所以，落水后一定要镇静，接受现实，决不放弃，坚持到获救。

王刚义冰泳成功的要诀是：有明确的奋斗目标、必胜的信心和顽强的毅力，始终保持着义无反顾的决心及平常的心态，可以产生出超常的精神力量。所以，他能在“生死文书”上自信地签上了“若出现生命、财产等问题，由本人负责”的保证；在畅游南极“长城湾”途中，面对身旁惊现攻击力很强的豹海豹，他能平静地埋头水中，“只有腿还在，我便继续游”；在快到达岸边时，四肢麻木，神志恍惚，但他推开救援人员递来的撑杆，硬是以惊人的毅力，坚持游向岸边，在最后十几米，竟花费了2 分多钟，耗尽了体力，到达了目的地，创造了极珍贵的 51 分 42 . 17秒的世界纪录。海军医学研究所的专家在谈到此纪录时说：“真是奇迹，对于常人简直不可思议。”

在冬泳横渡韩国汉江成功后，担任主裁判的 1974 年亚运会800 米和 1500 米游泳冠军、韩国民族英雄赵五连深有感触地说：“游泳不是很难的运动，但在很冷的水中坚持下去是很不容易的。过去认为只有通过增加脂肪才能抵御寒冷，现在通过王先生冬游汉江，让我认识到用某种精神的力量也能达到目的。”

在冬泳中，重视和开发精神潜力，是海上竞技运动的一种创新。

“刚义定律C”：抢救低温症人员，切忌其昏睡，要唤醒他，要不断按摩和拍打其周身，持续时间应等于或大于水中浸泡的时间。

挑战低温极限，成功地游完上岸，此时如同与死神“零距离”接触，处于“极度危险”境地。在施行抢救过程中，面临着三个不可忽视的情况。

第一，当被营救的人看到救生船靠近或当脚踩上陆地时刻，突然感到“我可活了！”“我胜利了！”结果，支撑他活下去和再拼搏的信念和意志产生的精神力量突然消失，导致肾上腺激素以及血压骤降，心脏停跳，死神降临。

第二，在冰水游泳过程中，身体周围水的压力让血液流向心脏并在体内相关部位完成循环。当人从水中被垂直救起后，身体周围的压力突然消失，血液流向四肢造成心脏供血不足，可能会导致心脏骤停而死亡。因此，对于那些体温过低的遇难者，应该被水平救起为好。

第三，由于伤者处于冻伤麻痹状态，体温继续在向深层下降，仍未脱离危险。如“大舜”号有些遇难者在刚救起时尚存一息，但被用毯子包好送到医院抢救时已经瞳孔放大，永远地睡过去了。所以，抢救生命十分脆弱的低温症患者，既要快，更要措施得当，否则，将会错过抢救机会或损伤肢体和表皮。

王刚义 2001 年 1 月 1 日在大连开发区南砣子海边测试时，硬是以超人的毅力在水中坚持了48分钟，当他踉踉跄跄地走上了岸，被搀扶着进入了更衣室时，他的体温 35℃，神志模糊，语言不清，关节僵硬，极度虚弱，处于“冷麻痹”状态。当时，有位具有丰富治疗冻伤经验的军医，组织了有条不紊的抢救。先脱下给王刚义刚穿好的防寒服，让人们一起对他进行周身按摩和拍打，并不停地大声地叫喊王刚义的名字，用他最熟悉的语言刺激他，绝不让他睡着。同时给王刚义喝了一些温姜糖水，给他补充热量，经过整整48分钟的原始物理方式救护，人们终于将这位勇士从死亡线上救了回来。王刚义事后仔细地研究和总结了这次抢救全过程的每一个细节，得出了救护冻僵人员的第三个“刚义定律”。以后在挑战南极“长城湾”和冰泳北大西洋时，都得到了理想的验证。在“长城站”，王刚义登岸后，全站22 人按预先部署轮流为他大力按摩并不断同他说话，一个个大汗淋漓，一直坚持了 52 分钟，直到他“解冻”完全复苏，才一起展示五星红旗庆祝。王刚义在泰坦尼克沉没冰海中冬游 37 分 30秒后，身体僵直，精神恍惚，经过相同的时间抢救，又一次与死神擦肩而过。在据组织冬泳横渡白令海峡的俄罗斯朋友介绍，他们在抢救中采用人体前后轮流搂抱，用活人体温和心跳声来帮助其恢复，还可以用吹风机热风局部吹冻僵人的前胸和后背心脏部位或给冻僵的人吸氧，恢复效果也很明显。

“刚义定律”是王刚义同世界各国冬泳爱好者，在长期冬泳活动中总结出来的战胜大自然的经验，更新和丰富了人体低温水域生存极限记录。在医学文献、军事训练教材、生命科学文库和国际海上人命安全文件中将更新或补充新的数值，在今后广泛的冬泳运动中还会继续运用和完善这些定律。国家海洋局局长王曙光在南极长城站祝贺王刚义创造南极游泳新纪录时，题词勉励他：“游向世界”。王刚义的下一个目标是，挑战北极冰海。地点选定在中国北极黄河站前的“王子湾”。时间在2006 年 7 月 28 日，用此庆祝北极黄河站建站两周年。

科研项目是 ——夏天高温条件下的人，到北极冰海中，经过几日游泳训练是否能建立抗寒体质，生存极限是多少。除了冰水寒冷杀手外，凶猛的北极熊也对冰泳者的生命构成威胁。如果成功，王刚义将成为征服南北极冰海的世界第一人，其科学价值和社会意义十分重大，必将再次吸引各国的眼球，感动世界，推动和平事业。

原著：王刚义 陆儒德

王刚义，男， 1956 年 6 月 20日生，博士，大连理工大学教授。陆儒德，男，大连海军水面舰艇学院教授，我国首批南极长城站建站人员。

泳歌琴摄健

感谢楼主研讨了在低温水域对人体生存的极限。在此也向冬泳英雄学习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