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和国与自行车——南极仙翁世纪回顾之四·劳作型自行车谱写了共和国人民时段性篇章 南极仙翁对着客厅全家福挂匾中的成员从一数到十,对众星捧月似的这群人饶有兴致地喃喃道:“各位领导,高校学生及老板们!老子自行车带出了这个家,您忙您的吧!老子要对自己承包一段儿,玩儿去喽!” “什么?一辆自行车带全家?!”“那还有假。”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初,南极仙翁军转在平顶山市工作,每逢出行,一辆加重永久自行车承载全家——司机,南极仙翁;儿子坐前梁;那一口抱着小女儿坐后座,后轴折叠货架上带着随行物品,经常往返于百公里的城乡之间。 星转斗移,一辆自行车上的大小成员逐步繁衍出儿媳·女婿·孙女·外孙女·孙婿······ 自行车迅速普及,乡下公社集结百十号大队干部巡回检查土地平整,一出动就是几十辆自行车【各骑各的】,远远望去,可比武工队威武得多。因检查团庞大而坐骑仍显不足,一部分“官员”坐在后座上,顿掉了翻一骨碌爬起来再窜上去——这荣光的机会可不能掉队! 加重自行车真乃夯实,后座用扁铁制成,后轴厚重蝴蝶架,十三号条足能与架子车条相比,前保险叉像投火棍一样粗。 在乡下,加重自行车除负载重物外,常用来给架子车驾辕·拉稍。城市人用来带人·籴面等。 要数广州市区人驾艺最高,后座挱上几根檩条通天,骑着在人赫拉里挤来挤去。文革中汽车不通,广州人凭着娴熟骑艺,一部加重自行车常常带上三个“外调”人员——除前后各带一人外,车把前方用角铁加工一座再乘一人,一辆自行车乘坐四人,比轿车就少了一员。 七十年代至八十年代中期,劳作型自行车的普及见证了共和国人民处于奔波·劳累阶段,这一加重自行车的鼎盛时期,谱写了共和国人民的时段性篇章。【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