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城武村fficeffice" /> 1970年干部下放,我随妈妈插队落户到盂县城关公社东城武大队,那一年我刚满13岁。37年后的今天,因同学聚会,我再次重回城武村,却人是物非,不禁心情难以平静,感慨万千! 在我高中的同学、当年的班长王书平ffice:smarttags" />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和他的">和他的ersonName>夫人田小英及她的表妹(城武村人)的陪同下,坐上直达城武村的公交车仅用了十几分中便来到了当年要步行一个多小时才能到达的城武村。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村里一排排崭新的楼房和新房,我们直奔我家的房东狗不理家,由于村里大都盖起了新房子,左打听又打听,好不容易才找到。狗不理家也住进了新房,狗不理的老婆林玉子一下便认出了我,一个劲地说:“没变,没变,还是原来那个样子!”从13岁的少女到50岁的老太婆,能没变吗?我不禁哈哈地笑起来…… 从妈妈的嘴里我已得知狗不理早已去世。见到林玉子虽然满头白霜但身体依然硬朗,我不禁暗暗为她祝福。虽然房子是新的,但家具依旧简陋,一个柜子和一张破桌子,所不同的是同当年的土炕光席子相比,换成了木头床并且铺上了毯子.。她一个劲地问妈妈可好,并对王书平说:“唉,可是个好人,好人哪!上午来了,下午就和我们一起到地里劳动。”我也问起了林玉子家里的情况,林玉子告诉我,狗不理41岁就活活累死了,五个孩子都成了家,还有一个在太原工作呢!我们房东的主人狗不理,是个赶大车的,那时每天天不亮就赶着马车到很远的煤矿去给生产队拉煤,天黑才能回来,他们家有五个孩子,大的叫秋平,二的叫东平,三的叫三牛,四的叫四牛,女孩叫翠仙,全家七口人,只有狗不理一个劳动力,那时是的工分才有几角钱,其困难的程度可想而知,家里一贫如洗,只有一个破柜子和几个放粮食的瓦罐,炕上只铺着一块光席子和放几条破被子。林玉子除了带孩子。还喂着一头猪,到年底杀了卖点钱,用来换盐吃,还养着几只鸡,下蛋后卖了用来给孩子上学用。现在孩子大了,都成了家,日子也相对好过点了,但狗不理却过早地离开了人世。 告别了林玉子来到以前我们家住过的老院,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片瓦砾,房子早已坍塌,看到这一切,泪水顿时涌上了眼眶……那时就在这个院子里点着煤油灯学习(经常停电),就在这里天天吃着玉米面和榆皮面搅起来做成的抿蛆、喝玉米面糊糊,和狗不理的孩子们打闹、嘻戏……就在这个废弃的院子里我曾经度过了四年青少年最美难忘的时光。我拿起相机拍下了这块对我来说极有感情和纪念意义的地方。 我又来到我们的邻居栓娃子家,他们家依旧住着老房子,只是简单翻新了一下,家里还是一贫如洗,栓娃子也早死了,死时刚50出头,只剩下老伴,已老态龙钟。拴娃子除了在地里劳动挣工分,但他还有做的一手好裁缝,我们同妈妈下放的4年里,都是穿的拴娃子做的衣服。栓娃子的儿子保清和我是同班同学,他妈妈说他承包了3亩菜地,正在地头呢!我一想到第二天聚会就可以见到,便没去打搅他。 路过当年上学的学校一座破庙,已经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小二楼,里面传出了朗朗的读书声,令人又回到了那难忘的学生时代。 走出村头,那棵当初迎接我们家进村的老槐树依然挺立,只是更加枝繁叶茂。 小英的表妹告诉我那棵树有魂,我相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