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 州“水 疯 儿”(之一)fficeffice" /> 创作:(四川乐山嘉州冬泳协会会长)杨光 表演:(我国著名相声演员)冯巩、牛群 冯: 前不久,马季马老先生“千古”了,后来听姜昆说“马老命中缺水”。唉,遗憾啊!……幸好我这“马儿”还有两点“水”,不然的话,嘿嘿,恐怕也……。 牛: (一边上台一边叨唠着)最近去了一趟铁岭,本想去联合国搞一个“公鸡下蛋”的特大新闻……唉,没想到被赵本山和宋丹丹“两口子”给忽悠了。 冯: 嗨,牛哥!你在这儿呀? 牛: 咦,冯巩,你几时来的乐山? 冯: 我刚到。牛哥,你那下蛋的公鸡找到了吗? 牛: 哎,冯巩啊:那只鸡……(非常难过地)别—提—牠—了! 冯: 牛哥你别伤心,正是听说你被骗了,笑林他们才派我来找你的。 牛: 找我? 冯: 他们叫我来告诉你一声:你们“牛家”的那只公牛,就要生啦! 牛: 去去去你小子,“公鸡下蛋”我都不信,何况“公牛下崽”呢! 冯: 人家美国“公牛队”的人早就知道了。嗨,你还不信? 牛: 唉冯巩呀,经过“公鸡下蛋事件”,我再也不信这些雌雄颠倒的事儿啦! 冯: 你不就是雌雄颠倒了吗?你这体态,你这走路的样子,你这高翘的肚子,还有你这乳房——都快挤出奶了。——大家说,他象不象要“生”的样子呀? 牛: 各位各位,别跟这“军阀的孙子”瞎起哄了。我这体态啊,还不都是因为两年前去山东蒙城当“副县长”时给落下的嘛。 冯: 谁叫你姓“牛”啊?“蒙牛蒙牛”,不蒙你蒙谁呀?“蒙牛蒙牛”,就蒙你这姓牛的!蒙了你——就得出奶,蒙了你——就得下崽。 牛: 好啦别逗了。小冯,你来咱们嘉州不是来找我吧? 冯: 对啦,国家冬泳委的林森林秘书长说呀,在这乐山嘉州,有一帮我们“冯家的哥们儿、姐们儿”,一个个身体棒棒的、喜剧多多的,因此我来看看。 牛: 咦,真巧啦!全国《冬泳通讯》的主编董炎义董老也向我约稿,说是在乐山有一百多个“嘉州水疯儿”常年在三江水面上冬泳,他(她)们的趣闻遗事搞笑得很呢。我呢,准备搞个段子出来,明年上“春晚”。 冯: 想法不错。不过,“我们‘冯家’有一百多号哥们儿、姐们儿在嘉州”这事儿,我怎么没听过我爸爸的爷爷——冯玉祥将军——提起过呀? 牛: 那你总听过你爸爸的爸爸、大军阀冯国璋讲过吧? 冯: (赶紧去蒙牛群的嘴巴)哎牛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别提“冯国璋”好不好,提“冯玉祥”就行了。一般情况下我只承认是“冯玉祥的后人”,不承认是“冯国璋的孙子”。 牛: 嗬,你小子不认祖宗啦? 冯: 不是不认祖宗,而是冯国璋给人的印象不太好,他哪象人家冯玉祥将军呀——“护国良将”! 牛: 冯巩同志呀,你这只认好祖宗、不认坏祖宗的思想可不对呀!我问你:没有你的好祖宗,哪有你的坏爷爷?没有你的坏爷爷,哪有你的好爸爸?而没有你的好爸爸,哪有你这坏冯巩呢? 冯: 啊?!……唉,牛—哥:“人靠一张脸、树靠一张皮”嘛,没法子呀! 牛: 那我问你:你们冯家在嘉州的这一百多号亲戚你是认呢,还是不认? 冯: 这……,哎牛哥:有美女吗?多不多?? 牛: 大家看看:这全国有名的冯巩先生,居然打起了“冯家妹”的主意了! 冯: 随便问问、随便问问,大家不必往心里去。哎牛哥,他(她)们真的都姓“冯”啊? 牛: 是啊,因为都喜欢在水里玩,而且玩得很疯,所以得了一个“嘉州水疯儿”的雅号。 冯: 嗨,这哪姓“冯”啊?分明是“疯”嘛。你牛群“疯”、“冯”不分,还把他(她)们说成是我的“哥们儿”、“姐们儿”呢。我看你才疯了,瞎扯蛋! 牛: 冯巩同志,我问你:你小学毕业没有?你学过《汉语拼音》没有? 冯: 学过呀,怎么了?告诉你吧牛群呀,我还是“相声博士”呢——要不是马季先生走得快了一点,我的《毕业证书》早就到手了。 牛: 好,那你当着大伙儿的面,把“冯”、“疯”这两个字给拼读一下罢。 冯: 嗨,小菜一碟。 牛: 来来来,先拼拼你的姓:冯,冯,“冯国璋”的“冯”—— 冯: “F——e——n——g”,Feng、Feng冯(二声)。 牛: 再拼你哥们儿、姐们儿的姓:疯,疯,“疯儿”的“疯”—— 冯: “F——e——n——g”,Feng、Feng疯(一声)。 牛: 这不就对啦——两个字的声母、韵母一模一样!俺地球人都知道:这两个字“是一个妈生的”。 冯: 但声调不同啊! 牛: 那好,今天我就考考你这“博士”:“冯“字在《新华字典》的第几页? 冯: (略作思考)在第134页(嘿嘿)。 牛: 那“疯“字在第几页呢? 冯: (非常肯定地)在第133页(嘿嘿)。 牛: 哪个在前,哪个在后呢? 冯: 那肯定是“疯”在前,“冯”在后嘛。 牛: 我再问问你:你家的兄弟姐妹中,是“大哥”大、还是“二哥”大? 冯: 肯定是“大哥”大罗。 牛: (拍手)这不就得啦?“疯”是一声、“冯”是二声,“疯”排在前面,“冯”派在后面,这些“水疯儿”不是你的大哥、大姐是什么?说,是什么? 冯: ——哇噻,天底下居然还有这种道理?! 牛: 所以啊冯巩同志,你就认了这门亲事罢。 冯: 好好好,我认、我认,有这么多健康、快乐的冬泳健儿作兄弟姐妹,好得很呢! 牛: 认了? 冯: 认了。 牛: 不反悔了? 冯: 决不反悔。 牛: 那好,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冯: 你要干啥? 牛: 我要揭你的底,露你的馅儿。 冯: 有啥好揭、有啥好露的? 牛: 告诉你吧:我仔细算了一下,这几年来,你冯巩在“嘉州冬泳协会”一共搞出了十件令人啼笑皆非的风流韵事。 冯: 啊?! 牛: 先说这第一起“事故”吧。 冯: 好,你说。 牛: 有一次,我们嘉州冬泳协会在肖公嘴搞活动, 冯: 是与峨眉的兄弟协会搞联合漂流 牛: 大家正在集合站队, 冯: 准备下水了。 牛: 只见你赤身裸体、穿着内裤从城墙上气喘嘘嘘地跑下河边来, 冯: 我那天是迟到了。 牛: 随着你脚步声的越来越近, 冯: 怎么了? 牛: 我们听到了一阵异样的声音 冯: 啥声音? 牛: 肉蛋碰撞的声音——沉闷、而且比较有力! 冯: 啊?! 牛: 还看见你的大腿之间: 冯: 啥? 牛: 有一样东西晃来晃去的。 冯: 不会吧? 牛: 那声音令全体会员及峨眉的泳友都转过了头, 冯: 咋啦? 牛: 都盯着你的裤裆呀, 冯: 有啥好盯的? 牛: 这别人的游泳裤是没什么好盯的,关键是你穿的这一条啊 冯: 我这一条咋了? 牛: 你穿的是一条吊裆内裤呀! 冯: 哦呀呀,真不好意思:那天我为了赶时间,已经来不及换游泳裤了! 牛: 那天你负责整个活动的安全工作, 冯: 是的。 牛: 大家都下水以后你没下水,就一直站在装载衣物的船头上。 冯: 哪里有求救的呼声和手势,我就指挥着船往哪里去。 牛: 在“四川乐山嘉州冬泳协会”鲜艳的红旗下, 冯: 我精神抖擞、威风凛凛地站着守护着水中的泳友们。 牛: 虽然那天水流较急,但大家都游不动 冯: 那是为何? 牛: 在看你呀 冯: 看我?都需要我救上船啊? 牛: ——看你的“现代男根展”呀!看你那条漏风的吊裆内裤呀!! 冯: 穿着那条吊裆内裤,我是有点不好意思。 牛: 不过小冯啊:你当时那样站在船上,也不能全怪你。 冯: 在活动前的“分工会议”上,我就被指定负责安全工作:所以必须站在船头上! 牛: 唉,穿错了内裤站在船头上,倒也情有可缘;可是你后来的表现,大家就无法原谅啦! 冯: 牛哥别提啦。 牛: 不行!既然你不怕露馅儿、不怕揭底,我就得对大家有个交待。 冯: 别“交待”了好不好?求求你了牛哥! 牛: 问题是我不“交待”清楚,我就下不了台呀!大家说是不是呀? 冯: 不就那点儿事嘛。好,你说,你说。 牛: 到了大佛老爷的面前,“嘉州”的会员和“峨眉”的泳友都在双手合十, 冯: 在做“水中拜大佛”的动作。 牛: 你看得好眼热啊, 冯: 那当然喽,“水中拜大佛”是我最喜欢、也最值得骄傲的动作,也是我们嘉州冬泳协会的“保留节目。 牛: 可那天你是怎么“拜“的? 冯: 我也下水了呀! 牛: 刹那间,我的眼前晃过一道白花花的水印 冯: 我用的是标准的入水动作。 牛: 你的吊裆内裤没啦! 冯: 嗨,都怪我的裤带太松:入水那一瞬间,我的内裤被水冲走了。 牛: 你是在“一丝不挂”地“普渡众生”呀 冯: 我也不想那样呀牛哥。……唉,只怪一时激动,有辱斯文! 牛: 你当时就跳在我身边,绝大多数人都没发现你的“问题”;但有一个人看得清清楚楚。 冯: 谁? 牛: “乐山大佛”呗。当时他老人家见了你这白花花的屁股,也禁不住笑啦! 冯: 哦,不会吧? 牛: 不信你去看看,他至今都还在笑你的“虔诚裸拜”呢! 冯: 嗨,人家“乐山大佛”生来就那模样,哪是在笑我呀?你这不是胡扯嘛! 牛: 裤子不见了,你就漂吧,你就在水里“裸奔”吧!不过,幸好是在水里。 冯: 是的,我只好裸游了。我一边游,还得一边忍受水中的鱼儿咬我的下身的痛苦呢。……唉,真倒霉! 牛: 过了凌云寺,很快就到了乌尤寺,大家纷纷靠岸了, 冯: 就我一个人还在水中。 牛: 也难为你了:水中那么多的美女,岸上那么多的观众,你再大的胆子,也不敢上岸。 冯: 我就站在水中喊:“牛群,牛哥,你过来一下!” 牛: 你叫第一声的时候我没听见,当时我正在换裤子,但听见了岸上的“美女蛇”、“美人鱼”和“冬泳皇后”在喊:“冯巩,冯哥,小冯:你快上来呀,我们在等你呀!我们‘三缺一’啊!” 冯: 我那时急得,真不知如何是好? 牛: 还是我反应快:顺手就把“美女蛇”刚换下的“比基尼”给你扔了下来, 冯: 我才得以“虎口脱险”。——嘿,好悬啊! 牛: 所以说呀冯巩:你才是真正的“嘉州水疯儿”呢! 冯: 不过你也好不了哪里去,你的典故更精彩! 牛: 我? 冯: 如果不信,等我下河回来以后再给大伙儿一一道来 牛: 奉陪到底。 (二人鞠躬下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