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iceffice" /> 中秋那天,邢昊给我(当然也给别人)发了一个短信,说是一个有良知的作家不要忘记三鹿奶粉和襄汾溃坝(还有一件我不记得了)。说实话,我接到这个短信,有些漠然,没有给他回信。这种事,我已经看得多了,听得也多了。 三鹿这件事,我一点都不奇怪,他们没有直接往里面放砒霜,已经是够好的了。另外襄汾的溃坝,终究还不是亲自炸坝,这也已经是够有良心的了。刚刚听到邢质斌报道,说是三鹿的奶粉里含三聚氰胺每公斤达两千多毫克。不要说奶源,不要说不法分子,三鹿啊,你好大的一个集团,难道都喝酒喝醉了吗? 不,他们都是清醒的。 再清醒不过了。 甚至还可以说,他们是再精明不过了。 再往前想,阜阳的大头娃娃,再往前想…… 如果说,五十年代的时候,有些不法资本家用黑心棉,假药,供应中国人民志愿军是阶级斗争,现在呢,不是阶级斗争早就没有了吗?不是早就天下太平,猫鼠一家了吗? 不论是坐出租车,还是在饭店里吃饭,还是买别的什么东西,收钱的主儿只有是十块以上的钱,总要摸来摸去,对着太阳照一照,我看着他们疑神疑鬼的样子,总要笑一笑。我觉得我不做生意,不从别人手里收现钱,大概不会有假钱的。结果他们说:你以为银行就不会出假钱了吗,一样。 我操,一个国家的国民信任体系到了这个程度,你说还有什么可信的?谁还去信什么? 其实,我也是疑神疑鬼的。 我喜欢喝北京红星二锅头酒。回北京不说了,后来山西有了,喝了一段,不对了。说是联营厂好多家。街面上卖的十年陈酿老白汾,据工商局的朋友说,百分之八九十都是假的。后来有一种扁瓶的北京红星二锅头,开始还可以,后来也不行了。也可能是联营厂多了,有的好一点有的就差一点。弄得也是不知所措。买的时候,总要看一看,摸一膜,大半也是不得要领,碰上好的,算幸运,碰上不好的,算倒霉。 下午出去买了一盒药,贵不说,六片药,十六块钱。看药厂也不著名,牌子也生。人家说没问题,吃了一颗,做好了中毒的准备,还好,这会儿还没事儿。 昨天中午吃饭,我老怀疑老板算帐算错了,我以为我并没有吃了那么多钱,怎么算也不该那么多,弄得今天也不爽快。因为这种事我已经碰到不止一次,我也有理由怀疑他。 实际上,疑神疑鬼也没有用。 鬼神的力量比你大。 幸好,我是吃的是我妈的奶长大的。 我女儿倒是吃奶粉长大的,所幸那时候三鹿还不知在哪个爷们儿的腿肚里转筋呢。 惹不起就躲吧,躲到白菜里喝酒,但人家要往白菜里要加三聚氰胺,那胡子也只好得一回肾结石,让尿憋死拉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