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节里话父亲
今天是父亲节,人们都在忙着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向自己的父亲祝贺节日,而我却没有了这份儿幸运,我的父亲已经离开我们整整16个年头了。
我的父亲杨自明生于1911年6月,祖籍山东省莱州平里店乡杨家坡子村。幼年在家乡曾读过三年私塾,15岁闯关东来到哈尔滨学徒。抗战爆发以后,父亲回到家乡参加了八路军,1940年加入共产党。曾任八路军胶东军分区后勤股长,掖县第六区区委书记、区小队长等职。建国后从青岛调到满洲里,以后又奉调来哈尔滨建油库,文革前一直担任哈尔滨石油站经理、党委书记。
我眼中的父亲是那样的高大。这不仅仅因为他1.85米的身高和100公斤的体重,更有那老八路的经历和单位一把手的身份。爸爸右腿上有一处非常显眼的枪伤,那是日鬼子的子弹打中了他。爸爸多次讲起当年他的头是如何值钱,到处张贴着悬赏的告示。他还说他一直在敌后作地下工作,为前线将士筹集军饷……于是,父亲的形象在我心中日益高大起来。
我眼中的父亲又是那样的慈祥。从小到大,爸爸从未打骂过我们。爸爸总是那么忙,总是早出晚归,但他还是会利用难得的休息日亲自上灶做上一顿饭,给全家改善一下伙食。我遇到问题,总是要向爸爸讨教,爸爸总是不厌其烦地讲给我听。为了那篇《我和爸爸比童年》的小学作文,我整整让爸爸讲了一个晚上过去的事情。
我眼中的父亲又是那样的幽默、睿智。爸爸的毛笔小楷写的可好了,更有一肚子的故事和笑话。爸爸的幽默常常能改善家里的气氛,有爸爸在,家里就充满了欢乐。特别是在那动乱的年代里,真不知爸爸的大肚容下了多少难容之事。
我幼年体弱多病,爸爸给了我更多的关爱和呵护。是爸爸关心我的学习,鼓励我不甘人后。文革期间,爸爸被残酷批斗,牛棚中一关就是五年。我永远也忘不了临下乡前我最后一次去“牛棚”看爸爸时的情景,当时他都那样了,还再三要我相信共产党,相信爸爸,鼓励鞭策我积极向上。1971年,我在北大荒接到了爸爸“解放”后的第一封信,告诉我他摘下了胸前牛鬼蛇神的白号牌儿,昂首挺胸走出了牛棚,终于又能为党工作了。信未读完,我泪流满面……
扬老师的父亲与我的父亲有着共同的命运,他们为革命鞠躬尽瘁,无私奉献!给我们留下宝贵的精神财富!向我们尊敬的父亲鞠躬!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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