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中学生活(我曾经还是个棋迷呢)
我在初中时还有一个爱好就是下棋,我也忘了我是怎么学会下棋的,只是记得我在小学时,曾参加过在二道桥子丫丫葫芦(儿童电影院)举办的少年宫假期活动,在那学习过国际象棋,这玩意儿平时也没有下的,学完也就拉倒了。还是中国象棋普及,街头巷尾到处都有下的,我也就稀里胡涂的就学会了,而且是越来越喜欢。我的棋艺还是可以的,起码在我们那一带很少能碰到对手。后来我们搬来一个邻居,户主是元宝区的副区长,老婆有精神病,家有四个儿女,两个大的是小子。老大年龄比我大一岁,老二比我小两岁。王区长为人非常的好,非常的谦和,在邻居中从不以领导干部自居,邻里关系处的非常好。特别是和我们家来往非常密切。所以两家的孩子也经常接触,并且成了挺好的朋友。
老大名叫王自建,现在看来他就是一个棋痴。他下象棋非常的投入,而且超常的认真。看别人下棋他还爱说些疙瘩话,自己上场下起来就没够。我和他经常就在路灯下整到半拉夜,他是怎么杀也杀不服的那种人。他要是赢了就会兴高采烈的眉飞色舞的说些怪话。曾经有一个过路的棋迷,经常到我们的棋摊来下棋,后来不来了,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输两盘棋不要紧,就是王自建的窝囊话抗不了!由此可见他挖苦人的话有多刻薄。
但他对我却话很少,因为他的棋比我还略差一点,我俩下棋他是输得多赢得少。虽然他心里很不服气,成天的研究要打败我,但老是差那么一点。有一天我在家睡觉,睡到后半夜时,突然就听有人敲我家的窗户,还不住的叫着我的名字。我听出是自建在敲窗,以为他家出什么大事了,就赶紧穿上衣服出去了。见到他后他说的第一句话就差不点把我气晕过去,你猜他说什么,他竟然跟我说他下午输给我的那盘棋,如果不走错一步的话他就赢了。哎呀,你说可气不可气呀!由此也可见他痴迷于象棋有多厉害啊!
后来他又领来一个同学找我下,他的这个同学棋下的可不一般,他叫刘维克,小小年纪就曾得过丹东市振兴区的象棋冠军。我当然下不过他了,偶尔赢他一盘两盘的那也是他大意失荆州了。我输了棋自建当然高兴坏了,挖苦我的话自然也少不了。但是让他上来下还是略逊一筹。后来我们就在一起看书打棋谱,这对我们棋艺的提高帮助是很大的。我自己也感觉我的棋艺长了不少。
有一天我去四道桥子回来经过广济花园,那儿有不少下棋的。我就在一个人挺多的棋摊前看热闹,偶尔也帮个一招半招的,正在下棋的一个岁数挺大的人,赢下这盘棋后就单挑我上去下,那我是老王婆子摸蟹子,望不能那么一夹。我上去后就连杀他三盘,杀的他汗都出来了。照他的话说他在这儿还从没有这么惨过,中午他家人来叫他吃饭他也不回去,非要和我血战到底,别人要下他也不倒地方,非要赢我一盘不可。那时我也是年少不懂事,就是不给他台阶下,连杀他六盘后起身离去,肯定把他气个半昏啊。
这一战影响还真不小,下午我和刘维克又来到广济花园,我们一到就有人要找我们下棋,小刘示意让我先下,他在后面帮我。我心里有底就安稳的坐下与他们开战,杀掉两个对手后,就听有人说哪来的这两个小子,连姜凌坤的徒弟也敢宰。在下第三盘时就听有人说小刘你上来吧,别搁那背后使劲了。小刘说哎呀,姜师傅来了,真是不好意思,那就下两盘吧。我一看就赶紧倒地方,两个幕后人走到前台,大战起来。要知道姜师傅可是当时的丹东市冠军啊,他还取得全省的冠军呢,实力不容小看。小刘也不示弱,两人杀的是天昏地暗的,那也是全市最高水平的较量了。
后来有不少棋友慕名来找我们下棋,基本上有自建就够了,很少有在我们棋摊上逞凶的。后来我上高中后棋就撂下了,王子健他爸也就是王区长在文革初期,由于不堪生活和政治上的压力,在我们院里自缢了,他家遭不幸,他家遭不幸,自建的棋也没心思下了。后来我家下乡就再也没看见过他,听说他后来还是痴迷于象棋,最后也得了精神分裂症,不知所踪。
:handsha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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